在安娜塔西亚和琴在“友好”攀谈的同时,歌德大酒店内。
若木将那卷黄金的卷轴粗略的看了个大概,将卷轴收好,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塞索斯还在,“你怎么还在,不是要去补觉吗?”
皮肤白皙不少一副蒙德常见打扮的少年此时正趴在桌子上,抬着眼皮看向若木,“被你的大缺大德震惊到了,困劲过了。”
“嗯。”若木点了点头,好像完全没有要反驳他抨击自己人品话语的意思,“也好,陪我出一趟?倒不用你做什么,就搭个伴,去的话再请你加个餐。”
“去哪?”似乎是被他所说的加餐提起了些兴趣,塞索斯从趴在桌子上的姿势直起身来,眨了眨眼,“午饭后的叫下午茶,晚餐的后叫夜宵,那早餐后的这顿算什么?”
“填缝。”
若木从椅子上起身的同时,手腕上那道锁链状的印记微微闪烁,在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中,一段锁链被他拿在手中甩了甩,“好歹是袭击了愚人众的捣蛋鬼,暂时可不能落在蒙德人手里,我们去把她抓回来吧。”
语气比探讨要去吃些什么似乎还要轻松不少,毕竟两人的口味上还是有着挺大的差异。
他虽然挑食但好歹还有些比较合心意的蔬果,而塞索斯是完全对所有绿色植物不感兴趣。
“要不要做点伪装什么的。”
塞索斯显然对愚人众人见狗嫌的名声深有感触,再加上又被忽悠着去接触了风神,也许是有些心虚,他刚想回房间去穿件能遮盖面容的斗篷,就被若木拽住了。
“伪什么伪,就这么去,也好让人知道你是谁的人,别把不该有的心思打到你的身上,毕竟对缄默之殿有兴趣的人可不少。”他笑了笑,“但像我这么守规矩的却不多,不过我还真希望那人不清醒一些。”
根据他前不久收到的情报,隶属多托雷的一行人已经即将到达蒙德,但多托雷却不在这一行人中,而是由克洛伯带领。
他们在中途以极高的规格接上了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后才继续启程。
由于自己的先行来到蒙德,多托雷很是“善解人意”的稍稍推迟了一些启程时间,就像是故意留给他时间做些布置。
即将来到蒙德的也并非坐镇至冬的那位,而是一名在他看来要魔怔不少且审美极为一般的切片。
说实话,他还真有点想看看那魔怔的切片如果对塞索斯提起了兴趣贸然出手,温迪会是怎样的反应。
不过这手布置时间尚短,且用在这里又实在太过浪费,他也只是稍稍臆想了一下事态的发展随后作罢。
……
整个身躯被照在一套有些污浊的浅色斗篷内,脸上被绷带遮住大半容貌的人躲在一条小巷内,紧绷着身体用力贴近着墙壁,在听到外侧纷乱的脚步远去后,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借着城门出现黑火时的混乱,没有身份证明的她冲进了城内,虽然大部分人被那场突如其来的火焰吸引了注意力,可穿着奇怪的她仍是被人注意到追了上来,如今暂且甩掉了追兵,还算不上安全。
她刚想转身进入小巷更深处隐藏,却被脚下的带着几分柔软的触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