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别,阿玄哥别挠了,我错了!哥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
咯吱窝被刺挠,哈哈大笑的月萧河不由得弓起腰来缓解腹部痉挛的酸痛。
“小老弟蛮爽的嘛,反抗得如此激烈!”
抱着月萧河的墨夤手都酸了。
毕竟月萧河比墨夤壮太多,要想想钳制住他还是颇费力气的。
“停下!我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挠咯吱窝的小老弟显然受不了这刺激。
看到月萧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阿玄适时停住手。
墨夤也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索。
“心情好些了吗?这一路看你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墨夤抱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小老弟笑道。
闻言的月萧河猛地怔住,此刻眼泪决堤而下。
他转过身死死抱住墨夤,哭得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想哭就哭吧!哭多久都行,我们一直都陪着你呢。”
墨夤轻轻拍着月萧河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小孩子。
阿玄摇摇头,也加入安慰小孩子的行列。
“墨夤谢谢你……我……呜呜呜呜呜呜。”
月萧河原本有很多话想说的,此刻却全部哽在咽喉里化作一声声啜泣。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小老弟终于哭够了,眼泪也止住。
只是他还舍不得离开墨夤温柔的怀抱,依然紧紧抱住身前这个瘦瘦高高的青年。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姐如此心甘情愿跟着你了。墨夤,你真的很危险。稍微不注意就会让人沉溺在你的温柔中无法自拔,你真的很坏!”
月萧河一阵嘟囔。
“这么说你也沉溺了?”
墨夤噗呲一笑。
“我没有!你瞎说!”
被戳中的小老弟气鼓鼓。
是啊,如此温柔的怀抱,怎能叫人不沉溺其中。
“沉沦你,我心甘情愿。”
月萧河轻声细语,枕着墨夤进入了梦乡。
“睡着了?”
阿玄轻声细语问道。
“是啊,也是苦了小老弟了,在地牢里孤零零关了那么久。就让它好好睡一觉吧。”
墨夤抚摸着月萧河有些蓬乱的银发,为他拂去沾染的灰尘。
“老弟,为什么萧河会被这绳子封住灵力,而我们却没有影响啊?”
蹑手蹑脚的阿玄凑到墨夤身边小声问道。
“这绳子上带有高位者的意志,对于非神的存在是有压制效果的。至于哥为什么没有受影响,看看你脖颈上的东西就知道了。”
“别忘了,你老弟虽然菜,多多少少还算个神的。所以绳索上的意志对我无效。”
墨夤一边说,一边削下自己的头发编成一条绳结。
他把丑丑的绳结系到月萧河左手上,并施下祝福。
一旁的阿玄见状笑了半天,说这么丑的东西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了。
听到这话,某人气就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