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卑鄙下流,你就终生难忘。真是近墨者黑,什么人说什么话呀!来,我们先抿一口,天寒了,就该喝烈酒,像西伯利亚人,还有蒙古高原上的人,喝了烈酒,再冷的天,都扛得住。”
“这酒很贵吧?”他抿了一口,果然顺口,他听有经验的人说过,好酒都顺口,喝再多都不上头。
“你猜猜?”
“三四十吧?”他想到家中喝的一般都是三四块,这个加个十倍,应该很贵了。
“呵呵,你卖给我啊?”她嘴巴一翘,眉毛一扬,红唇美艳动人,却有一股寒气。
“我?你开玩笑,我见都没见过。”
“所以说,你太低估了我的实力呀,再猜!”
“难道要一百?”他大着胆子。
“再翻一倍!”
“两百啊,天啊!我一个月工资只能买三四瓶!”他惊叹得端详着这个瓷器瓶子,仿佛瓷器是玉器,玉器盛着琼浆玉液。
“想得美!两百多,多到三百多,你一个月不吃不喝,最多只能买三瓶!”
“那我要多喝一点!”他端起杯子,本想大抿一口,但看她无动于衷,只好讪讪地放下。
“呵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不敬我,那就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帮我代了那么多课,嘿嘿。”她红脸一笑。
“没什么,举手之劳哈。哈哈,应该的。”看着她的纤纤玉手伸了过来,他一干为敬,咕噜一声,味道没有尝出来,一股热力却从胸中升起。
“那不是呢,你多上一节课,我就可以在家多玩半天呢,多爽的事情,我不谢谢你,还谢谢谁呀?”她抿了一口酒,“慢慢喝,今天我们就把这瓶酒干掉!”
“没这个本事吧?一瓶一斤,一人半斤,这从来没喝过呢,搞不得!”他看着瓶子,确实高贵,因为是贵州的茅台。
“我能喝,你还不能喝?别怕,你行的,谁不知道你们领导每周至少喝一次,‘酒精’考验,何况这是茅台,喝不醉的!”安越凑前鼻子,在杯口闻了一闻,“真香啊,平时我一个人,没气氛喝,今天,刚好你陪陪我,一醉方休。你们校委会,肯定没有这样的好酒,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