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人给我一点时间,我出去走访三日!”
赵锐于第二日开始在扬州走访,从江家的奴仆口中找到了各个线索,来回奔波之下,终于找出了三处江家藏钱的地方,赵锐搬空了一个库房,存银七百余万,另两处合起来也有一千万两,赵锐把地址告诉了林如海。
林如海立即安排人手,一举把这两地给拿下,守在两处的江家族人皆被拿下,入狱审问。
江家这种盐商,暗地里的不法之事多了去了,林如海拿下两处藏银之地后,江家顿时乱了套了,不断的派人找关系疏通,想要保住盐商的位置,银子没了就没了,只要保住盐商的位置,银子还不是滚滚而来。
江春父子是没了,但江家立马就推出了新的掌权人,江琴。
林如海送走了江琴,哈哈大笑着回到了房间,叫来赵锐,道:“这差事办得好!你要什么赏赐?”
“能赏个官当当不?”赵锐乐呵呵地笑道。
“一千万两白银,当然可以得个官!”林如海笑道,“不过你想走文官的路子还是武官的路子。”
“都行!”赵锐笑道,“我无所谓。”
林如海想了想,“走文官吧!以后我能帮趁着你一些。”
“好的!”
过了一个月,赵锐被封了个八品的县丞的虚职,跟随林如海办公。林如海这个御史只有七品,但是权力却是非常大,因为他算是皇帝派的钦差大臣,办起事来可以特事特办。知府也得给面子。
林如海吩咐赵锐先停一停,等风声过去之后,再作其余行动,盐商八家已经有一家被打残了一半,必然会收缩势力,其作七家必然会趁机侵吞一部分,官府还需要再作些其余的工作才能深挖下去。
赵锐自然是满口答应,但却是把自己家里的一些青壮劳力给弄到了扬州城中,买了几个院子,训练起来。
一个月之后,赵锐带着这二十余人出了扬州城,突袭了一户人家,把这户人家的青壮男子尽数打倒,倒是没有杀人,赵锐觉得这些人也就是一群奴才,不杀也没有影响,就凭他们看护不利,应该也不能回去了,再说他们都是蒙面过来的,这些人天黑又看不清,也不至于露了行藏。
这些人被捆了起来,扔到了一间屋子里,赵锐带着这些兄弟们来到一个地窑里,从里面搬出来近万斤的银子,然后装车运走,这些兄弟带着这些银子直接往东去了,这个据点仍然是江家的,只是藏的银子并不太多,因此躲过了前几次的清查,如今全让赵锐带着自己的亲戚给一锅端了,他让这些人带着钱去东边买地造船去了。
这些兄弟们最近被他训练出了一身功夫,就是还没什么见识,所以他怎么吩咐,这些人就怎么做,领头的是个教书的,识得些字,有点脑子,赵锐给他写了份详细的计划书,他当宝贝似的收了起来。
本朝实行的仍然是禁海政府,但是有钱人有势的人谁管那个,赵锐觉得息也算是有钱了,至于势,自己现在也是个小官了,买块地弄个码头做点小买卖应该没人敢难为自己,谁要是敢不开眼,那就让他永远闭嘴。
江家现在是如同惊弓之鸟,银子丢了也不敢报官,因为实在是被官府压得太厉害了,很多原本养着的打手也被其余几家拉拢过去了,因为家里存银大部分丢失了,所以暂时有些人的工钱发不出来,就只好随着这些人离开,生意也就被动收缩了一部分,但等下一批银子入库,就能周转开了。
这日林如海正在办公,忽然有人来传信,“林大人,江家派人来送了请柬,请大人西湖赴宴。”
林如海嗯了一声,“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下人退下之后,林如海拿着请柬看了看,“又是盐政的事,这些家伙就不能安生一些时候。”
赵锐这时上前一步,道:“林大人要去赴宴吗?”
“去啊!”林如海叹道,“总要看看这些人说什么吧!”
赵锐奇道,“我们这些天查出来的江家不法之事这么多,他们不会是要弄鸿门宴吧!!”
“不至于!”林如海道,“不法事虽然多,他们抛出来顶罪的人也不少。差不多已经都结案了,至于抄家的大罪,完全没有,所以他们也就是花钱消灾罢了。”顿了顿,他道,“今天这场宴会应该是要谈今年的盐引,江家一定是请了其他七家守望相助,看看他们说什么吧。”他心里自然有数,这宴会倒是不至于露怯。
赵锐对于这些事完全不懂,他也就是上去镇镇场子,不让林如海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