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汪皇后点了点头。
群里的诸位帝王,羡慕的鸡儿都紫了!
这枪他们惦记了很久了,甚至李世民为此输了一员大将,但却也没换来借观一下。
但他们也什么都说不出来,毕竟那是朱祁钰的皇后!
一个时辰后,月亮悬挂在高空,皇宫也安静了下来。
“六弟,既然做了,就应该一个活口都不留!”
武则天发表了意见。
但其他人都不这么认为。
嬴政:“六弟行光明事,何须灭口,朕觉得六弟做的没有错!”
“只不过是有些危险,那总管是太后的人,一旦逼反也是难办。”
李世民:“有何难办?你忘了六弟腰里还别着沙漠之鹰吗?几个护卫罢了,马顺来的也不慢,敢反也只有死路一条!”
朱棣:“都怪朕,当初朕杀了她,如今六弟就不会为难了。”
众人皆知,朱棣多少有点讨好的嫌疑,谁让他用的着人家了。
朱祁钰不过浅笑,看了一眼身旁已经熟睡的皇后,道:“无妨,不过是几条杂鱼罢了,想做便做了,束手束脚的还做皇帝干什么?”
众人闻言相视皆是一笑。
纵然名声或许有些难听,但古往今来,又有哪个帝王是被名声打倒的?
说起来,李世民玄武门之变,朱棣靖难之役,嬴政横扫六国暴君之名强横一时,说到底,只要皇权强硬,却也无妨!
而眼下朱祁钰的皇权最起码她孙若微是无力动摇的!
所以,即便是血洗慈宁宫在诸位大佬眼里,也不过是一状小事儿,同时,捎带手朱祁钰让马顺把锦衣卫的队伍也清理了一番,确保在皇宫内,他有绝对的话语权。
三日后,当今圣上血洗慈宁宫的事儿传的满城风雨。
非但如此,江南商贾提高物价的消息也传的人尽皆知。
于此同时,还有当今圣上建立吏政司的事儿也都传开了,一时间,景泰昏君的说法在民间开始流传,难以避免的造成了民怨沸腾。
更有甚者,将各地的灾祸也全都扣在了景泰帝的头上,说是昏君登基,惹得天降惩罚。
然而,对于这些屁话,朱祁钰根本不在意。
因为他清楚,真正的百姓只会关心自己的锅里还有几粒米,而有能力起义的人,即便是吃饱了也不耽误揭竿而起。
他只要让大部分人从灾变中解脱出来,就不会形成强大的叛军集团。
而让那些灾民学医,充军就是最好的方式!
所以,于谦那五百万两很快就到位了。
在这五百万两到位之后,于谦立即投入到了朱祁钰的计划当中,派出大量御史,去灾地吸收难民。
同时,在他的家里,在文天祥的画像旁边,又多了一副景泰皇帝的画像!
这一刻,他对景泰皇帝的欣赏,已经到达了极致!
他的那一句治百年灾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荡,就像是一把锤子,一点一点的敲碎了他原本所有的价值观。
也敲碎了他对皇室的偏见。
一个月后。
朝堂上满朝文武依旧是斗个不停。
而这朝堂越乱,就越是到了景泰收复皇权的时候!
“王直,你真当你做的那点事儿没人知道吗?”
“为民请命,建设太仓守军?”
“你好大的胸怀,说到底,不还是为了你们江南士族?”
“两百万两啊!”
“这两百万两不还是民脂民膏?”
陈循是没有半分客气,句句直击要害。
“你放屁!”
“陈循,什么叫我们江南士族?”
“我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吗?我若不出面,这两百万两你拿的出来吗?”
王直拍着自己的胸膛,满腹委屈,道:“我可曾拿过江南士族的一两银子?我不也是为了替皇上分忧,替黎民百姓着想?”
朱祁钰坐在龙椅上无聊的打着哈欠,如果说这个早朝有意义,那就只有一个,就是激化群臣的矛盾。
实际上,关于王直这些人,如今的朱祁钰也可以大手一挥,打入诏狱!
但那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在朱祁钰的眼里,王直哪里是什么贪官?
那分明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
没有他?他拿什么筹建军队?拿什么赈灾?
据朱祁钰所知,王直下一批的船队,这几天可就要回来了!
一旦他杀了王直,那么江南商贾的钱他再想掏就难了!总不能一个一个全都杀了抄家。
所以,适当的情况下,朱祁钰甚至会维护王直。
“陈阁老,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虽然陈循是个忠臣,但动他的鸡?
那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