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里和宋千山对视一眼,也是满脸振奋。
一回合内,三叔不仅大占上风,还毁了司马夔的法宝!
“你到底是什么人?”
司马夔忍不住连退几步,伸手指着宋行,声音颤抖。
宋行对司马夔的质问置若罔闻,此时识海中小字一闪:
【浊气:九十八斤三两/一百斤】
“快满了!”
宋行先是一惊,随即眉间上扬,难掩喜色。
他以天青洗之力,吞了司马夔黑碗中的鬼物后,浊气一下涨了大几十斤。
这些日子正愁如何获得浊气,没想到司马夔就给他送上门来了。
“这黑碗法宝你还有吗?”
宋行忍不住问道,眼中有几分期待之色。
司马夔闻言,脸色阴沉可怕,像笼罩了一层寒霜。
宋行虽是真心询问,但在他听来,却是十足的嘲讽。
那黑碗,乃是他最为倚仗之法宝,为得此物,他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本以为可凭这黑碗纵横练气境无阻,却未曾想今日,竟如此轻易地被宋行打碎。
一时间。
司马夔被宋行的诡异手段震慑,不敢再轻易动手。
此时。
一阵脚步声传来,众人转头望去,来人一身华服,竟是司马大千。
司马夔赶忙问:“父亲,你怎么来了?”
“夔儿,我寻思若宋行真能神不知鬼不觉杀了李火盛和梁及物,即便你已达炼气后期之境,对付起来恐怕也棘手,所以就赶来了。”
司马大千见司马夔无恙,松了口气。
他又大笑一声:“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为父又怎能不来?”
宋行见状,眉头深深皱起。
宋千里等三人也是脸色更沉。
司马夔已是炼气后期之境,如今司马大千又来,形势对他们愈发不利。
司马大千此刻扬声道:“汝镇四大家族,李、梁两家已不复存在,我们司马家和宋家多年积怨,也该有个了断。
汝镇四大家族千年争斗不断,导致瓷业停滞不前,被定窑、哥窑、宣窑、柴窑等后来者远远赶超。
若汝镇只有一家窑户,没了争斗,把心思全放在瓷器上,对汝瓷之未来才是好事!”
“放屁!汝瓷何时停滞不前了?”
宋千里气得满脸通红,怒喝一声,向前几步反驳道:“我三叔烧出天青瓷,为瓷业开辟了新气象,怎么叫停滞不前?”
“就算宋氏开创瓷业新象又如何?接下来的风火仙师大会,想名列五大名窑之位,至少要具备烧制法宝之瓷的本事。
宋家的天青瓷再好,那也只是凡器!”
司马大千来得晚,并没有目睹司马夔在宋行手下吃瘪的一幕,他此刻神态从容,似乎以为父子二人联手,宋行等人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他继续说道:
“你们可知,在吴国境内,有金丹境风火仙师坐镇的官窑之户,就有六家之多。筑基境风火仙师坐镇的窑户,多达十几家。更别说炼气境风火仙师坐镇的窑户了。”
宋行听了司马大千之言,心头微微一沉。
如此一来,想名列五大名窑之位,的确困难重重。
司马大千又傲然道:“我有那仙窑神垕窑的烧瓷之法,可烧仙宝,唯有我司马家才能代表汝瓷,一争五大名窑之位!”
宋行听了此话,心头大惊,泛起惊涛骇浪。
司马家竟有仙窑的烧瓷秘法?
这可是他眼下最缺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