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善升官了,跟的园长更紧了,他的话就是圣旨,他亲眼见过外单位比他官职高的一位领导被他摆弄的没了脾气。
这样干了没多久,藏善又想当正科长,可白静静竟然听到外界传闻,在有些人的口中,藏善不叫藏善,叫“脏三”。
藏善升职的想法一天天炽热起来,动用关系,请客送礼,都没结果,园长口头上很关心这个事,就是不落实。
藏善就对园长深入研究起来,竟然连班都不上,在家杀鸡,亲自熬好鸡汤给园长送去。
园长起先喝得很舒心,有一次说,“你的那个未婚妻手真巧,熬这么好的汤,听说她还会写诗,是个大才女。”
藏善没敢说自己熬的,连声说,“嗯嗯”,似乎明白了园长的意思。
有天在班上听同事悄悄议论,我们单位正科长位置要空出来了,听说某某人把老婆都送上了,园长很可能将位置给他。
藏善想了一夜,这不自己没戏了吗?等下个机会,这得到猴年马月,不行,怎么也得争下来。于是他下决心,花重金租了一个洗浴中心的头牌,熬好鸡汤后,让她送去。
估计这下,事能成了。藏善不禁心里暗暗发笑,感觉自己手段高明。
第二天一上班,园长把他单独叫到办公室,藏善喜不自禁,差点笑出声来,看来有戏!
谁知,一进门,园长就将一本稿纸砸他脸上,然后披头盖脸地训斥起来。
“你想让我染上病,这么脏的东西也往我这塞?”其实这个花魁,园长已经享用很久,早玩腻了。
藏善回来后,脑袋晕乎乎的,又一夜未眠,天亮,终于想通了,莫非,这园长大人和历史名人曹丞相有相同美好?喜人妻。
藏善从此更焦虑不安,夜长梦多,鹿死他手,就晚了。可是这事,怎么办呢?尽快结婚,那个结婚当天,新娘子送鸡汤,这个应该够味吧。
于是,“脏三”就拐弯抹角地把这个计划让白静静无意中知道了。
白静静,当场斥责了这种禽兽行为!但是“脏三”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白静静坠入深渊,痛苦的深渊!
“那园长是个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他作那么多坏事,谁敢惹他?弄不好小命不保,你弟弟也是他推上去的,这样不光为我。”
白静静无奈、无语了,像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马上到来的那一天。
讲到这里,白静静长叹一声,又哭了起来。
“你不如跟我逃跑吧!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你说的是真心的,真想帮我逃跑?”
“你也知道,我为了帮助素不相识的小丫,把辛苦挣的钱全部花光,都不后悔。仗义助你,又有何不可!”
白静静眼泪婆娑地望着他,叹息道,“我不能走,他们是一个团伙,我走了,我父母,弟弟,怎么办?这个后果是承受不起的!”
“告他们!揭发他们!”
“不少人揭发了,没用,他们还不好好的,连根汗毛也没少!”
说到这里,白静静陷入极端无奈、无助的失心狂躁中,胸部不断起伏,不停地屈扯着,却哭不出声来了。
“禽兽啊,一群禽兽!”她叫喊着,突然抱住楚天意,“你要了我吧!我宁愿把自己的清白给你种流浪诗人,也不给那个禽兽。”
房间里没风,蜡烛不知怎么被风吹灭了。
两个人的身影都交给了黑夜……
一番身心的双重交流,素不相识变成温情脉脉!
“你别这么流浪着去北京了,我明天中午给你送来三千块钱,你坐车去北京,再买身好衣服。”
“不行,我怎么能用你的钱。”
“过来,把咱俩的笔记本放在一块,在第一张空白页写上今天的时间,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咱们交换一下,留个念想,任时候不要丢了它,如果哪个,万一咱们有了孩子以此信物相认。”
“也好,也好,如果我混出个名堂,一定来解救你,把这帮禽兽送到屠宰场。”
“希望有你说的这一天!我该走了。”
两个人签了字交换了笔记本,白静静急匆匆地走了。只留下楚天意茫然不知所措。
这事办的对不对,怎么要了人家的清白?我一定要对人家负责,一定要混出个名堂来!
群演中能不能脱颖而出,不能的话,还是去搞房地产。
规划着蓝图,楚天意慢慢睡去了。
第二天,中午白静静果然给他送来三千块钱,没等他推辞,就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说,“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努力混出个名堂来,别忘了我,如果我被他们害死了,你记住,一定要来我坟前烧点纸钱!”
不许这么说,我混出个名堂,一定救你出火坑,把正义树起来。如果你提前自由了,可以找我去。常看电视,说不定哪天我真成了大明星。”
“好,好!愿你梦想成真!"难得和美人相视一笑,成了两人依依惜别的最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