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声音因为刻意压低，在这幽暗的环境中有些诡异。
“怎会。”
万时运摸了摸他的头发，“我疑心谁也不会疑心你。”
金澂转身把他压在墙壁上，手掌护住他的后脑勺。
“师尊的回答我很满意，徒儿要奖励师尊。”
万时运：“……”
配合道：“什么奖励？”
金澂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万时运吓得慌忙给他系好。
“这种奖励不要也罢。”
只是他的衣衫刚刚系好，万时运自己的腰带已经不知所踪。
他还没收回手就被金澂绑住。
“……你不要乱来。”万时运推开他，挣脱双手，把腰带重新系好。
被推开的少年呼吸有些急促，他咬着唇没有再靠近。
“这般抵触弟子的触碰……师尊是厌弃我了？”
听他这有些颤意的声音，万时运上前想与他解释。
但他上前一步金澂就后退一步。
万时运顿了一下，声音软了些哄道：“夫人，这里不行……等你历练结束，怎么样我都依你，好不好？”
金澂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突然转身往更深处跑去。
万时运皱起眉追了过去。
就在他追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洞时，察觉有些不对劲。
“金澂？”
一条手臂从身后搂住他，万时运后背发毛，差点就给他爆头一击。
“师尊！”金澂险险躲过师尊的手肘，赶紧出声。
万时运心脏怦怦直跳。
疑惑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沐浴。”
金澂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拿出几支蜡烛点燃，万时运这才看清不远处有个冒着热气的水潭。
怪不得一进来就觉得温度高了许多。
还有淡淡的硫磺味？
“那你为何不说？”万时运解开斗篷，无奈道。
金澂眼眸微闪，凑过去缩在他怀里：“我怕师尊生气。”
万时运搂住他，温柔道：“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吗？”
“可否替我更衣？”
金澂点头：“已经在更了。”
确实，外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地上了。
几息后，万时运泡进天然温泉里。
水声响起，万时运睁开眼睛看向不着寸缕的少年。
“师尊你在想什么？”
“为师在想……你伤口不疼吗？”
金澂哽住，他放松紧绷的身体，把绷带解开，给他看了恢复光滑平整的肌肤。
“师尊，你摸摸。”
少年站在不算深的池中，劲瘦的腰肢露出水面，在昏黄的烛光下暧昧非常。
万时运有些迟疑的伸出手，轻轻触碰那片腰腹。
听着少年的喘息盈满暗室，他恍然觉得自己太纵容金澂了。
金澂扫了一眼他的手腕，弯下腰，颤着尾音吻住他。
万时运身子莫名热了起来，他气息灼热，把金澂拉进怀中，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才感觉好些。
这股热意来的极猛，也极其古怪。
“为何……这么热……”万时运满面绯红像是醉了酒一样，他用脸胡乱蹭着金澂的胸口，呼吸乱的眉眼有些脆弱。
金澂任由他抱紧蹭着，见他这软和的样子，心跳快的有些发疼，诱哄道：
“师尊……弟子给你解热好不好？”
“嗯？”
微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辜的茫然，金澂垂下头用动作解释何为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