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谢砚清仔细感知着波动，"有些真相需要在合适的时机才能揭露。现在的指控，可能会打破某种微妙的平衡。"
"什么平衡？"梁文昊问。
"在量子意识的进化过程中，"苏黎解释道，"每一个参与者都扮演着特定的角色。包括我，包括病毒，甚至包括你们每一个人。"
"这听起来像是在转移话题。"方羽说。
突然，实验室的所有设备都开始发出共鸣。病毒网络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扩张。
"看来我们没有讨论的时间了。"方羽说，"苏黎，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行动都将受到严格限制。"
"你们真的认为这样做有用吗？"苏黎的量子态微微波动，"在量子层面，物理的限制是毫无意义的。"
"那就用量子态约束。"方羽转向谢砚清，"启动量子态抑制系统。"
谢砚清犹豫了一下："这样做可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方羽说，"如果她真的是内鬼，我们耽误的每一分钟都可能带来更大的灾难。"
就在这时，苏黎的量子态突然发生变化。她的存在形式开始向着某个未知的维度延伸。
"你们想要真相是吗？"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好，让我告诉你们一个真正令人恐惧的事实......"
"什么事实？"
"关于为什么原始意识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为什么病毒会突然苏醒，为什么......"苏黎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严肃，"人类的量子计算技术会有如此惊人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