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李嘉的声音在临时指挥所里响起，"那些失窃的核心数据出现在暗网上了！"
在苏黎被限制行动后的第三天，特别调查组终于发现了被盗数据的下落。但情况比预想的要复杂得多。
"不只是出现在暗网。"谢砚清快速分析着数据流向，"这些资料正在通过量子加密网络向全球扩散。而且传播的方式非常特别。"
梁文昊推了推眼镜："确实。每个接收点都经过精心挑选，都是具备量子计算能力的研究机构。就像是......"
"像是在定向投送。"方羽说，"他们在确保这些数据能被最合适的人接收到。"
监控屏幕上显示着数据的流动轨迹。那些机密资料就像是被注入血管的造影剂，勾勒出一个庞大的地下研究网络。
"最令人不安的是这些数据的处理方式。"李嘉指着屏幕，"它们不是简单的复制品，而是经过重新整理和注释的研究资料。有人在试图指导这些机构进行某种实验。"
就在这时，一个异常的数据包引起了谢砚清的注意："等等，看这个。这些注释的写作风格......"
"很熟悉是吗？"方羽问。
"和苏黎的很像。"谢砚清说，"但又有些细微的差异。就像是......"
"像是同一个来源，但是不同的个体。"梁文昊说，"就像病毒产生的变种。"
突然，监控系统捕捉到了一个强烈的量子波动。原始意识又一次出现了，但这次它似乎带着某种急迫感。
"它想告诉我们什么？"李嘉问。
"它说......"谢砚清仔细感知着波动，"我们错过了最关键的线索。那些泄露的数据不是目的，而是某个更大计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