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迁在一旁嘟囔道:“哼,就算干净,也不能让人把恭桶里的水当成茶水喝啊。”
赵帝张丰瞪了他一眼,“你还说!还不快想想怎么挽回这丢人的局面。”
高迁苦着脸,“老爷,我……我真的是无心之失啊。”
这时,小二说道:“二位客官,要不我给您二位重新换一壶茶水,压压惊?”
赵帝张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
小二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赵帝张丰和尴尬万分的高迁。
赵帝张丰无奈地叹了口气,“高迁啊高迁,你这一出,可让朕对这清河县的新奇玩意儿更感兴趣了。”
高迁低着头,小声说道:“陛下,都是臣的错,害得您也跟着……”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朕倒要看看这清河县还有多少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赵帝张丰打断了高迁的话。
高迁还在那儿不停地干呕着,脸色蜡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赵帝张丰看着他那狼狈样,又好气又好笑,“高迁啊高迁,你可真是让朕开了眼了!”
正说着,小二听到动静又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盆子。
“客官,您这吐得满地都是,小的给您拿个盆子接着。”小二说着,把盆子放到了高迁面前。
高迁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小二一眼,“都是你这小子,不早说清楚!”
小二一脸无辜,“客官,这真不能怪小的呀,谁能想到您会把这马桶里的水当成茶水喝呢。”
赵帝张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别吵了。小二,你快演示一下这马桶怎么冲。”
小二连忙应道:“好嘞,客官您瞧好了。”说着,他伸手拉了一下旁边的绳子。
只听“哗啦”一声,一股水流从水箱冲了下来,把马桶里的秽物冲得一干二净。
赵帝张丰眼睛一亮,“这倒是新奇,只是这秽物都冲到哪儿去了?”
小二笑着解释道:“客官,这秽物顺着管道就流到外面的化粪池里去了。”
“化粪池?那又是什么东西?”赵帝张丰追问道。
小二挠了挠头,“客官,这化粪池就是专门用来存放秽物的地方,等积攒得多了,就会有人拉走用作肥料。”
赵帝张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清河县的法子还真是巧妙。”
高迁在一旁缓过劲来,“老爷,这清河县也太奇怪了,这些东西臣在京城可从未见过。”
赵帝张丰皱起眉头,“确实蹊跷,这清河县处处透着新奇,定要好好探查一番。”
就在这时,高迁突然又捂住嘴,“不行,我又要吐了。”
赵帝张丰无奈地摇摇头,“你这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漱漱口!”
高迁赶紧跑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赵帝张丰和一脸尴尬的小二。
赵帝张丰看着小二,“你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小二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赵帝张丰独自坐在福来客栈的房间里,目光在那新奇的马桶上停留了片刻,随后移向窗外,思绪如麻。
“这清河县,处处透着古怪。这新奇的玩意儿,朕在京城从未见过。究竟是何人想出这些法子?”赵帝张丰喃喃自语道。
他回想起这一路的见闻,从那平坦宽阔的道路,到高大坚固却又充满谜团的城墙,再到如今这客栈里奇怪却又实用的马桶,心中的好奇愈发浓烈。
“朕定要将这清河县的秘密探查清楚。”赵帝张丰暗暗下定决心。
此时,高迁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走了进来。
“陛下,臣……臣这肚子还是难受得紧。”高迁有气无力地说道。
赵帝张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呀,净给朕添乱!不过这也让朕更加好奇,这清河县的饮食难道也与别处不同?”
高迁苦着脸道:“陛下,您就别打趣臣了。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赵帝张丰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朕觉得,咱们不能只在这客栈里待着,得出去走走,深入百姓之中,才能真正了解这清河县的奥秘。”
高迁连忙点头:“陛下圣明,只是这清河县人生地不熟的,咱们可得小心行事。”
赵帝张丰微微一笑:“怕什么?朕倒要看看,这清河县能有什么能拦住朕的。”
说着,赵帝张丰整了整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