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五位形同陌路,一位下落不明,不知生死,一位毫无记忆,两位不知所踪,更迭过的仙境和记忆中更无那束光的影子。
纵使在当时的局面下是最为稳妥的方法,可一旦回想起来,思念与懊恼自己的后劲很足,足以达到火山爆发的程度。
……
另一边的君芩默已然半蹲在水清漓的面前,只因刚才风昀年他们留心她走来的方向,为此,一个个便主动让开了。
她温柔地问询:“阿漓,你还好吗?”
饮过酒的他,脸色虽然略显酡红,但意识并未迷糊,反而是清醒的不得了。
偏巧,某仙故意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脑袋埋在她的肩头,“可怜兮兮”地与她告状:“夫人…他们这群人非得灌我酒,我都说喝不下了…他们还继续灌我红酒…”
听闻此话,坐在一旁的几位霎时瞪大了自己那双迷离的眼睛!不是,怎么还兴带告家属啊,有他这么冤枉人的吗!
我们几个差不多快要醉得倒下,他一丁点醉的迹象皆没有,说他千杯不倒都不成问题!现下的神情和语气却像是他们灌他酒是他被欺负了一样,真是太过分了!
君芩默没管其他男仙的怨念,温声细语地哄着水清漓,“好好好,把我家阿漓灌得酩酊大醉就是颜爵他们的错,那我们明天再去教训他们,好不好啊?”
“嗯嗯。”他乖的不行地点头,与以往的形象完全大相径庭。
这两句话尽落颜爵他们的耳畔,使得本来烂醉如泥的他们立刻清醒过来,“????”小丑和冤种竟是我们自己?
看他这般乖巧,她忍不住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笑得一脸幸福,继而跟他柔声道:“宴席快散了,我得和我的朋友娜娜说几句话,那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好吗?”
“好,等夫人…”他全数听她的。
待君芩默转身飞向齐娜那桌时,水清漓面对她那一脸奶狗的模样即刻变得寒霜刺骨,看向颜爵他们的眼神带着冰凉的冷意。
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一个人,对面这几位皆已不知入过死亡之地多少回了。
“呵,”他发出冷笑,“灌酒这笔账,我记下了,你们到时候最好别是玩不起。”
一听,颜爵几位面面相觑,同一时刻,他们的行为显得特别的鬼贼,单单联系对方,暗自传音嘀咕起来。
星尘百般无奈地讲述:“这夫妻俩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是,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水王妃会相信他那套说辞啊!他哪有醉的表情啊!”庞尊抓耳挠腮。
金离瞳白了一眼庞尊,无语道:“你分明有白光莹,那你说为什么?”
黎灰的关注点却和他们不同,一脸生无可恋地表述:“完了,我的家大概又得被他拆了,上回拆我家的几个都没赔偿我呢。”
风昀年倒是有点明了他这知己对爱人的情欲有多么深,直言快语:“你们应该祈祷他在酱酱酿酿之后,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这什么虎狼之词。”颜爵应声完风昀年,转而认真地劝诫他们,“我跟你们说啊,我哥他绝对不会忘记,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吧,不然不止扒掉一层皮。”
……
“默默,祝你幸福,日后我们有时间再相聚,无时间记挂着彼此便好。”
“娜娜,你也要幸福。”
“等到你和封银沙结婚,我一定抵达现场,并且亲自送上我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好啊,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祝愿你们的事业一路坦途,家人安康,感情顺利,我会想你的。”
“同样的祝福送予你,并且我更希望你的人生再圆满些,默默,我们下次见。”
“下次见。”
齐娜和君芩默的对话内容大概是这些。
随后,封娜和自己的娃娃通过花翎开启的灵犀之门离开仙境,重回人类世界。
四位长辈早早回往自己的宫殿,毕竟交谈喝酒的时刻皆是这些晚辈们的热闹。
况且他们老一辈在场,晚辈们定然束手束脚,还不如趁早与水默夫妇及冰璃雪打过招呼便离开。
还有八位仙境使者是最先离场的,仅仅因为他们收到一则音讯暨趁着水默夫妇回去换衣服时,一一打过招呼,马上先离开。
约莫过去十五分钟,女仙子们和男仙子们先后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的爱人。
……
水清漓望见君芩默要重新飞回自己的身前,立时装成意识模糊、眼神迷离的状态。
只见她维持方才的姿势,关心担忧地问:“是不是喝多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微微点头,含糊不清地回答:“好……谢谢夫人……”
随之,他试图站起身来,但身体却有些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可能摔倒。
她生怕他摔了,赶紧扶住他,动作轻柔地将他的左臂横穿搭在自己的肩膀,匀速地飞回水玲珑宫。
进入里间后,她把“喝醉”的他轻放在床上,自己刚想起身就被他握住手腕,用力一拉,重心不稳便趴在他的胸膛上。
这会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娇嗔道:“好啊,你竟然装醉骗我呢。”
他睁开的眼眸满是清明,轻笑着:“我可没说我醉了,不是夫人以为我醉得不省人事么?”
“哼,那还不是因为你骗了我。”她说罢,欲要用小手捶他时,立刻被他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握住。
他们翻个身,姿势骤然变成男上女下。
他望着自己身下的女仙,眼眸的晦涩难懂,“夫人,今日可是我们的大喜日。”
“我、我知道啊…”她结结巴巴的回应。
“所以,为夫怎么会喝醉呢,为夫还未品尝过夫人的滋味呢。”他的笑容邪魅,声音蛊惑。
闻言,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呼吸声有些急促,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当他的指腹顺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一路往下抚摸至她腰间的腰带,哑声问道:“夫人,可以吗?”
明明已经到这种时候,他并非直接霸王硬上弓或者自顾自地粗暴撕开她的衣服,而是仍在尊重自己夫人的意愿。
听到这话,她的心里自应闪过一丝暖流,对于他的做法亦是感动的,她明晓他非常非常爱自己,甚至是将自己把成他的命。
那么她怎么忍心拒绝他,她也爱他。
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她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
等她害羞地点点头,他的理智彻底瓦解。
疯狂、火热……
天雷勾地火的画面就此上演。
过去两个半时辰,她已安然入眠,她身上有过的黏糊痕迹,他已悉数帮她清洗过。
最后,他抱着她一起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