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马超对天水进行出征之后,一路上可谓势如破竹,攻城拔寨。其麾下将士士气高昂,奋勇向前,所到之处,敌军闻风丧胆。而董白那里,自不必说,肯定是积极配合。董白深知此次行动的重要性,她全力调动陇西郡的资源,为马超的军队提供后勤保障。同时,她也亲自率领一部分兵马,与马超遥相呼应,共同向天水郡进发。
徐荣本就是大将之才,他统领着陇西郡的兵马在后面徐徐推进。徐荣用兵如神,他精心策划每一步行动,确保军队的行进安全而有序。他注重情报收集,对敌军的动向了如指掌。在他的指挥下,陇西郡的兵马稳步前进,与马超的军队形成了强大的合力。
经过一个月的艰苦奋战,马超的军队与徐荣率领的陇西郡兵马成功会合在天水城下。此时,他们对天水郡形成了围困之态。董璜部虽然一路在天水郡奋力抵抗,但面对马超和陇西徐荣的双重压力,只能渐渐收缩兵力,最后困守天水郡城。
天水郡城内,董璜心中焦虑不安。他在厅堂之中焦躁地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神色间满是忧虑与惶恐。他的双眼时不时望向城外,仿佛能透过城墙看到那黑压压的敌军。他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十分危险,被马超和徐荣的大军围困在这天水郡城,犹如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但他又不甘心轻易投降,那意味着他将失去一切,包括尊严与荣耀,还有对叔父董卓的承诺。
董璜焦急地召集部下商议对策,然而面对强大的敌军,众人皆是愁眉苦脸,束手无策。厅堂内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众人皆沉默不语,脸上露出无奈与惶恐之色。
部将张武犹豫良久,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将军,如今我们困守孤城,只能坐以待毙,不如趁他们还没有防备,出其不意突围而去。我们手中还有三万西凉铁骑,离开这里,便也胜过在此坐以待毙最终败亡。”张武说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盼,紧紧地盯着董璜,希望他能采纳这个建议。
董璜一听,愤怒地扯了扯头上的头盔,有些焦虑地将头盔丢到一旁,大声吼道:“突围?突围,我们突围去往哪里去?如今整个西北地区哪里有我们的容身之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一头受伤的雄狮在咆哮。他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怒视着张武。
张武思索一阵说道:“将军,要不我们率部一路突破,往北面草原上,如何?”张武此时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这个建议可能会触怒董璜,但又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董璜霍然拔出长剑,愤怒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们去草原上干什么?我们西凉铁骑世代镇守边疆,与草原异族浴血奋战,你的意思我们去草原上难道要投靠草原做走狗不成?”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手中的长剑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挥向张武。他的嘴唇紧紧抿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
张武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赶紧跪地说道:“将军,将军,我并无此意。只是想着我们突围,无处可去,只是这样想了一想。”张武的脸色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恐惧,身体微微颤抖着。
董璜愤怒地将剑掷在地上,剑身嗡嗡的晃动,大声说道:“我宁可死,也不能做那种卖国求荣之辈。我叔父一生大部分时间便是在西北与异族作战,连我父亲也死在战场之上。我若做出此等事情,如何死后去见叔父和父亲?此议休得再提!”董璜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