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朱色大门,府中大厅一群妙龄女子在载歌载舞,熊掌鹿肉,正在一边赏舞饮酒,好不快活。而这些正是犒劳寇泽豪和方海的,一旁的方海却不是滋味,愁眉不展,无心赏舞饮酒。
程箫笑道:“今天你们可以说是大功一件,忧我王之忧!以后平步青云可不要忘了老夫呀!”
寇泽豪附和笑道:“哪里话?还要靠程大人在我王面前美言几句,哈哈!.....“。
程箫道:”一定!一定。听说你们在醉星楼遇到些不从之人,是不是很棘手?“。
寇泽豪若有所思,脸色尴尬笑着道:“确有其事”。
程箫道:“需不需要老夫出力帮助你们?”。
寇泽豪面目狰狞,肌肉扭曲着笑道:“不用!有朝一日我会加倍奉还”。
程箫笑见天色已晚,又倾盆大雨。说道:“要不今天在我府住宿一日,看这场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反正我王给我们的期限还有一段时间,不急!如何?”
寇泽豪应允了,心中寻思着休息一番。
寇泽豪为了表达谢意,把搜到的民脂民膏,金黄珠宝,满满一箱送给程箫。程箫看到一箱的珠光宝气,发出那金光闪闪的光芒。此时的眼睛放出那堪比那珠光宝气的光芒,两人凝视着,哈哈大笑。
此刻突然程泽欢闯进,看着自己的爹爹和其它两人,欢乐和谐的氛围似乎有些尴尬。
程箫看到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儿子,脸上颇有不悦,铁青着脸色,双眼透露出凶狠的目光。冷冷道:“你怎么来了?为父还要与这两位大人有事商量”。
程泽欢此人虽然是个纨绔子弟,虽然也不会看到有人有难救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是也不会趁人之危,何况是那些贫穷的百姓。心中虽无强烈正义感,但是谁又能说自己是一个以正义化身来解救于危难之人,是非曲直本来就在一念之间,无所谓的正义与邪恶。只是他看不惯压榨手无寸铁之人,或者说不屑于用这种以别人鲜血来铸成的双手,一个以鲜血来灌溉盛开的鲜花。
程泽欢气愤道:“爹!这些都是不义之财,你为什么要收?”。急切的语气,一脸无奈。
寇泽豪笑道:“世侄!不这样你怎么会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对吧!”。
程泽欢怒目而睁对寇泽豪愤怒道:“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我跟我爹说话,与你何干?”。
寇泽豪气得怒目而睁,手中指着程泽欢道:”你.........“。
程箫冷冷道:“你世伯说的对!不然我怎么给你这些锦衣玉食的生活?活在世上谁又不想家财万贯”。
程泽欢冷笑道:“你通过正常的手段来赚取钱财,我毫无意见,但是这些都是压榨百姓的血汗钱,就是不干净的钱财,是很多尸骨劳碌一生的钱财,就是不义之财。小时候你教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与你说的背道而驰”。
程箫气得无话可说,眼睛睁得如铜铃,看着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儿子,一个狠狠耳聒打在程泽欢脸上。
程泽欢接受这个耳聒呆若木鸡,两眼无光一语不发,沉默着,只是后来冷冷地笑着。或许此时的冷笑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愁绪的解脱,他无法改变其意,只是这笑着夹着无奈与冷嘲热讽。
最后他走出门外,只是脚步沉重,像千斤之石压着那脆弱不堪的心灵,似乎一触即碎。
程箫笑道:“不要管我那犬儿,我们继续”。
此时的美酒佳肴,妙龄女子载歌载舞更欢。
而程泽欢却准备去拿出钱财,救于百姓,替自己的爹爹-程萧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