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瞎子,就昨天一日,就将他们小夫妻的真实感情看得明明白白,全在眼里。
羡羡被时白宠得无法无天,就差骑在他头上撒欢。
许羡趿拉着拖鞋走过来,撒娇似的晃了晃她的胳膊,“啊呀!妈妈,您可是我的亲妈,哪有向着女婿说话,不向着你女儿的?”
再说了,她起床晚的罪魁祸首还是她嘴巴里称赞的好女婿。
果然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她这个活生生的女儿都要排在后面的位置。
张婉闻言刚想开口数落她,就被惯会察言观色的男人截胡。
江时白自知理亏,无端害她被妈妈训一顿,赶忙支开她,“乖宝,厨房的锅里有汤圆和红枣茶,你看你想吃哪种?”
海市大年初一早晨的传统是吃汤圆或者喝红枣茶,寓意着事事如意,团圆美满。
许羡知道他的意思,经过他身边时不动声色掐了一下他腰部的软肉,皮笑肉不笑道:“当然是红枣茶。”
说罢,她钻入厨房,不敢在原地久留,生怕她妈妈絮叨她。
马上要吃午餐,汤圆占肚子,红枣茶再合适不过。
喝着红枣茶的许羡心中暗暗发誓,必定不能让江时白继续肆意妄为,可到了晚上仍旧没有逃过他的魔爪,坚守住阵地。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那么多的花样,不是她轻轻松松能逃离的程度。
更何况大年初二她妈妈就回医院,晚上家里没有其他人,他无所顾忌,家里的角角落落没有放过一处。
卫生间、厨房、茶室、客厅、书房、影音室、泳池……甚至连地下车库停着的那辆红旗,他都带着她再次体验。
如饥似渴的他像是要将年前缺少的次数都补回来一样,过之而无不及。
正月里亲戚走动,许羡家里没有亲戚,江时白家中亲戚关系网则是十分庞大,好在大多是来老宅给奶奶拜年,倒不用他们亲自上门,省去她不少时间和精力。
不然按照江时白毫不节制的玩法,她根本无法应付亲戚们。
即便没有办婚礼,她和江时白也是领证结婚的合法夫妻,江家的亲戚基本身居高位,军政商皆有涉猎,大多数见到她这位新成员,都是高高兴兴接纳,红包收到手软。
毕竟她是奶奶认可的孙媳,也是江时白明媒正娶的妻子。
没有预料中的勾心斗角,关系和睦,氛围和谐。
一直到正月初七,江时白和许羡才得空去医院看中医,明日公司要正式开工,他们就约了今日去复查。
老中医将手指搭在脉搏上,神色变幻莫测。
这回搭脉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久,站在旁边的江时白神色凝重几分,忍着没有出声打扰中医诊脉。
摸脉大半天,五十来岁的老中医慢慢收回手,“江太太的月经调理没有问题,我再重新开一副方子继续吃就行,下回来诊脉再确定要不要结束疗程。”
“只是……”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瞅了眼江时白。
江时白闻言浓眉微蹙,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许羡,只见她面上也紧张兮兮。
“没事。”他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膀,随后看向老中医,视线具有压迫性。
只见那位老中医说话大喘气,慢慢悠悠吐出下一句,“江总和江太太性生活方面需多加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