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
“你不是这个意思?”许羡咬了咬下唇,男人眼底的戏谑太过明显。
这一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时白笑意加深,眼底满是柔情,剧烈跳动的心脏一声比一声响,像是要从胸膛出来一般。
他自小目标明确,一直都知道他肩负的责任,面对繁重的课业压力和生意场的虚与委蛇,他从来没抱怨过一句,甚至乐在其中。
既然享受继承人所带来的权力,就要承受其中无法言说的苦。
他习惯了。
可是这一刻她说以后她陪着他,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
江时白眸底笑意加深,语气温柔,“我只是想告诉江太太,江先生洁身自好二十九年,以前没有时间谈恋爱和喜欢别人,所以乖宝大可以放心,不会让你有吃醋的机会。”
他属于宁可不要,也不可以将就的人,青春年少时,同班男生情窦初开,和身边的女孩子谈恋爱,换了一个又一个。
只有他从始至终没有谈过恋爱,甚至连心动的女孩子都不曾有一个。
那时的他一度怀疑他自己喜欢男生,可很快他推翻这个结论。
他性取向正常,只是没遇见让他心动且想携手走过一生的人而已。
本来以为会孤独终老一辈子,连遗嘱都拟定完成,没想到出现许羡这个惊喜。
他庆幸,在合适的年纪,遇见心动的她。
许羡莫名心虚,摸了摸鼻子,感觉被含沙射影。
他没有女朋友和喜欢的女孩子,不代表她没有啊!
那段封存在记忆中的回忆愣是被拉了出来。
现在他是洁身自好的代表,整的她不洁身自好一样,诡异地心虚浮现心头。
两人作为夫妻,而且处于恋爱期间,她了解江时白的个性,瞧着无欲无求,其实占有欲很强,从他总强调她是他太太这件事看得出来。
要是知道她有前男友,今晚回酒店能不能平安睡觉,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江时白没有错过她眼神的闪躲,思忖片刻,眯了眯眼睛,她有事瞒着他。
“向你解释我和翟锦的关系,是我作为人夫自我修养。”
许羡尴尬一笑,“呵呵!是吗?那江先生还挺自觉,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出国前南烟让我给她带日本的化妆品,我们赶紧去逛逛。”
她怕两人再聊下去,他会问她的感情史。
说着,她拉动江时白的手,却发现他纹丝不动,直勾勾盯着她,锐利的眼神像是完全要将她看穿。
“既然我告诉了乖宝感情史,那乖宝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过去啊?”江时白声音温和,像是一匹藏在黑夜中的狼,蓄势待发,握着许羡的手紧了几分。
他出于对许羡的尊重,并没有派人调查过她的资料。
许羡强颜欢笑,只能笑着打哈哈,“都是陈年往事,没必要提吧!”
“乖宝,我们是夫妻,不应该坦诚相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