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忆音现代的自己倒是独生子,也曾羡慕有兄弟姐妹的人,而司马云淙的记忆中倒是有个妹妹叫司马云晓的,不过她在司马云淙的记忆里出现的次数不多,每次出现二人也是冷冷淡淡的,倒不是有那种太浓厚的同胞情谊。
长孙裔自是不必说了,他自幼博学,学富五车,自然是看不上他那些整日里不是赏花遛狗,就是争风吃醋的弟妹们的,与他们自然感觉一般,有的时候甚至像大家长一样的态度对他们,自然没有了那些什么亲近。
“今日能聚在这里,以天为庐,以地为席,喝酒畅聊,共度除夕,的确是人生难得的事。如此不如我们不醉不归,也为今年的辛苦好好慰劳一下,如何?”云忆音倡议道。
“对,”宇文曦当即附和道:“我们今年过关斩将,做了那么多开先河,有意义的事情,必须要庆祝一番。来,大家举杯。”
只要云忆音开口,长孙裔定然是举双手赞成的,自然是举杯,宇文勇见状,也只能举杯。四人碰杯后各自一饮而尽。
云忆音又道:“来年其实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做。比如说河道修建还需银两,又比如说我之前同宇文小姐商量过的,开办一个类似于孤儿院的地方,将那些没有家人的孤儿们集中到一起照顾与培养,让他们能够自力更生;还比如说将那些鳏寡孤独的老人们也集中到一起,还好照顾他们,让他们能够老有所终。”
宇文勇皱了皱眉,摇摇头道:“你说的这几个,在我看来,都是过于乐观的想法,怕是一个都完不成。”
“哥哥,”宇文曦一拍宇文勇的肩膀,有些大气地说道:“你莫要事情还没做,就自我否定。当初我们筹集赈灾的银两,你不也认为我们筹集不来?后来修建河道怕是你也认为我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吧?你看,如今样样都经营得很好。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事在人为。长孙大哥,你说对吗?”
长孙裔适时地点点头道:“确实有点难以达成。不过只要努力了,能做多少是多少,无愧于心就行。”
宇文勇顿时眼前一亮,拍掌笑道:“好一个无愧于心。长孙兄说话就是一语中的,你所总结的正是我所想的。冲着比这句话,来年我一定舍命陪到底。来,我们干杯。”说着又举起了杯。
云忆音同宇文曦相视而笑,为宇文勇今日此番对长孙裔的吹捧感觉颇为好笑。不过人家既然能有这个想法,也是难得的进步,故而一同陪着举杯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