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朱樉跟在朱标身后,左拐右拐的前往一处角落的地牢内。
昏暗的地牢中,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张扭曲而苍白的脸,那是坤宁宫小太监阿福。
他蜷缩在角落,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双眼深陷,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朱樉与朱标踏入这阴冷之地,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腐败交织的刺鼻气息。
朱樉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冷笑审视着这惨状;朱标则是一旁冷冷的看着。
“说!是谁指使你的?”
朱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寂静的地牢里回响。
阿福的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被无尽的痛苦和恐惧扼住了喉咙。
“你不会好死的,家主一定会送你们下来陪我!!”
良久,这阿福才呜咽的说出这段话来,听的朱樉和朱标一个机灵。
“说!那个狗屁家主,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哈哈,别傻了肃王,你们不会知道的!”
名叫阿福的太监,一副嗤笑的模样,看着朱樉,却听阿福继续喃喃说道:
“家主,阿福帮不了你了,下辈子再来服侍您!”
说罢,阿福当即准备咬舌自尽,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阻止。
大手的主人,赫然是朱樉。
朱樉刚刚见情况不对,直接麻溜的卸下了阿福的下颌,此刻正冷笑的看着自己。
朱樉的眼神冷冽如刀,他俯身凑近阿福扭曲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敢在坤宁宫监视我娘,你以为能如此轻易地逃脱?我朱樉的报复,可远不止于此。”
说着,他加大了手中力度,让阿福的下颌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疼痛让阿福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却也更加绝望。
四周的烛火仿佛被这寒意冻得摇曳更甚,光影交错间,朱樉的面容显得既冷酷又决绝。
他缓缓站起身,环视这阴暗潮湿的地牢,最终目光再次落在阿福身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告诉我,你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却见阿福依旧不言,朱樉当即挥手唤人道:
“来人!”
“殿下,奴婢在!”
一太监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朱樉身侧,对着朱樉拱手行礼道。
“带条狼狗来,给多喂上些春药,送给这厮好好享用!!”
太监闻声惊恐的看向这位肃王,随即又怜悯的望向地上那团隐约能看出人样的阿福。
他此刻已经意识到了阿福即将经历什么,好家伙,不愧是能接手锦衣卫的人,他得好好学学这手。
朱标此刻也是一副古怪的模样,看着自己那‘善良单纯’的好弟弟,但也并未出言阻止。
敢对娘造成任何威胁的存在,无论怎样报复,都不为过!
没多时,太监就带来一条已经发情的狼狗,狼狗双眼赤红,口中滴涎,在铁笼内狂吠不止,四肢猛力抓挠着铁栏,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能嗅到空气中那股不安的气息,更加按耐不住地想要挣脱束缚。
阿福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直至后背紧贴冰冷的石壁,再无退路。
朱樉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转头对着朱标说道:
“走吧大哥,他不愿意说,那就别说了,让他好好享受吧!”
朱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停在了嘴边,一副无奈好笑的模样,跟在朱樉身后离去。
就在朱樉又要离去时候,又对地牢那太监说道:
“你们注意盯着些,别玩死了,那多没意思!”
“结束后,再给地上这厮也喂点春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