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吗?”
说着,朱樉一脚向着长庆的胸口踹了出去。
长庆身为天皇,向来养尊处优,哪里遭的住朱樉这军汉的一脚,当场被踹的闷哼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本王觉得,犬皇这个称谓,很适合你,适合你们这个国家!”
“你觉得如何?”
朱樉看着倒地后,直接不愿爬起的长庆,眼神冰冷的又一次羞辱道。
长庆天皇闻言,瞳孔骤缩,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了咽喉,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在他胸膛内汹涌澎湃,最终化作一口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华贵的衣襟,也映红了周遭惊愕的脸庞。
他强撑着身躯,目光如炬,直视着朱樉,那眼神中既有愤怒,亦含不屈,更有对大明儒学的深刻理解与运用。
“秦王殿下,你们中原有儒家有云:‘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大明自诩礼仪之邦,却何以行此暴虐之举,辱我这倭国天皇,践我国土?
你大明若以强权压人,岂不失了上国风范,更悖了儒学之道?”
长庆的声音虽微弱,却字字铿锵,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
却令在场之人,纷纷嗤笑不已。
“跟本王谈儒学?”
朱樉走上前俩步,踩着长庆的脚踝,不断的碾压起来,笑眯眯的看着长庆说道:
“你不知道,孤,乃至孤的一家,最讨厌的便是儒学?”
“再者,你学的还少了一点。”
“在孤的中原,还有一句话叫做,有仇不报非君子!”
“看来,你们没少从我中原偷学东西啊~”
随即朱樉转头又看向身后的秦二道。
“把他拉下去!”
“锦衣卫的刑罚伺候,让他把偷学的东西,都给孤吐出来!”
秦二满是不情愿,支支吾吾的就要说些什么。
只见朱樉眼眸一瞪,
“别给孤说,你没在你哥那学到一点东西?”
“哪怕听说,也没少听吧?”
“别偷懒!赶紧给孤拉下去,这厮垫孤脚了,还怪硬的!”
秦二无奈应承下来,但也同周边的亲卫,一同神色古怪的看向朱樉。
好家伙,明明是你自己上前去踩人家的脚踝,还反过来怪人家垫你脚了?
脸皮,果真恐怖如斯!
怪不得你能当王爷!
长庆天皇此刻已经被朱樉的脚掌,反复碾压的生疼,脸色都白了不少,强忍着痛意继续开口道:
“本皇长庆,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哪怕如今沦为殿下的阶下囚,但也不应该受此折辱!难道殿下你就不怕归国后,被你们大明的皇帝降罪于你么?”
“怪罪?!”
“你以为我大明的皇家,如同尔等一般么?”
朱樉嗤笑一声,那是他的家,能有什么怪罪?
念及此处,朱樉突然有些想家了,想和老朱斗嘴,也想娘和大哥的关怀。
还有一人,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朱樉神情猛地落寞了下来,兴致缺缺的给秦二吩咐道:
“拉下去!”
“生死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