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给你反抗的机会,你不说,就带着秘密去火葬场吧。”
米尔斯不由想到:
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告诉他也无妨。
该死的狱警,怎么还在看戏!
“黄种人的性命没有狱警在乎,所以你们是最好的立威对象。而且黄种人也很少,每年就一两个犯了重罪进了肖申克监狱。”
“喊出清洗黄种人的口号很惊人,是我们的首领提出,我只是听首领的命令行事。我们将待了两个月还没死的黄种人杀掉,能震慑整个监狱。而且杀掉黄种人的惩罚也不重,只是关几天禁闭就放出来了。狱警或者其他的人也不在乎死掉的黄种人。”
“我知道这个行为是无耻的。但是通过这个行动,我们把控了监狱了百分之三十的钱多事少的工作。没有人想成为下一个黄种人。”
米尔斯想要痛骂自己的首领,在方行面前求饶来换回自己一条命。但是红鸟帮严苛的等级制度和平时长期的组织章程洗脑让米尔斯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方行点点头,想:
米尔斯说话的同时,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很接近他了。
米尔斯自从成为红鸟帮的干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那份干劲。不用打打杀杀,只用督促成员,便有不错的工资和休闲的生活。成员的尊敬更让米尔斯极少出手,技艺生疏。
所以当方行挥起短刀时,靠在墙上的米尔斯竟然向方行冲来,挥起右臂想狠狠地打在方行脸上。
短刀是红鸟帮的“工匠”花费一个季节的时间细细磨制而成,看似刀身有铁锈比较破烂,但锋利程度不可小视。方行这一刀,就直接砍穿米尔斯的血肉,砍到米尔斯的肱骨上,镶嵌了进去。
米尔斯惨叫一声,想要后退却背后是墙壁。
方行用脚踩着米尔斯的肚子,将卡在骨头里的铁片刀拔了出来,米尔斯感受着肌肉又一次被拨开,忍住剧痛,用左拳向方行挥去。
即使知道自己打不过方行,但是,红鸟帮的组织章程刻在米尔斯的脑子里:无惧!
方行又将短刀砍进米尔斯的左臂,听着米尔斯闷哼一声,方行撇嘴道:“如果你们两个一起上,我一定应付不了。刚刚不上,现在勇敢起来,真是愚蠢。”
米尔斯面红耳赤,一半是羞愧一半是痛苦的。他的两只手无力的摆在腿旁,肌腱都被方行砍断了。
“红鸟帮比你想象的强大!黄皮猴子。”
方行眉头一皱,一刀从右向左抹了米尔斯的喉咙。
米尔斯只感觉脖子一凉,接着感到一股暖流往外流。与此同时,米尔斯觉得嗓子眼甜甜的。
就像被水淹没头顶,米尔斯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
很痒,米尔斯忍不住用手去抠,呼吸不上来气。
“本来只想废你两只手。但你嘴巴不干净啊。”
看着米尔斯捂着自己的喉咙,方行心里一阵后怕。
要是今天红鸟帮没有小瞧我,那被割了喉咙的就是我了。
红鸟帮,该怎么对付他们呢?
一个狱警掏出枪来想要拉开保险射击方行,黄发狱警扯住狱警衣袖,让这枪没有射出来。
黄发狱警说:“你是红鸟帮的人还是狱警?红鸟帮可是杀了我们一个兄弟!”
方行听到后面狱警的声音,回头看到黑黝黝的枪管子指着自己。
“乒乓”两声,武器掉落在地上,方行双手高高举起,表示自己没有威胁。方行内心有些愤怒:
连口头威胁都没有,就拿起枪对着自己了。
黄种人能不能有点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