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听到欢呼声中有门被打开的声音。忽然监狱大灯全部开启,监狱亮堂起来。
是哈德利警长领着一众狱警来调查情况了。
“天杀的!你们在囔囔些什么。”
有一个远处的声音响起,“你亵渎上帝,我要报告典狱长。”
“插着我的棍子再去告吧。”哈德利不以为然。
信仰上帝嘛,说说而已。
一个尖锐的声响炸起,瞬间吸引了哈德利的注意。“让我出去!”
“你这个混蛋,发什么神经病!”
胖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双手紧紧抓在监房的铁栏杆上哀求:“求求你!我不应该留在这里。不应该是我。”
哈德利恶狠狠得像老鹰盯着兔子一样,说:“我不会数到三,甚至连一也不会数。你马上闭嘴,不然我就让你长眠在此地!”
方行听到这话,心中震惊:
狱警可以随便杀人吗?还是单纯恐吓囚犯的说辞。
胖子仍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哈德利,也许是哈德利身上的警服让他忍不住说道:“你们弄错了。我不该坐牢的!”
哈德利摘下自己的帽子随手递给身旁的下属,抽出警棍,严肃命令道:“打开牢门。”
有囚犯仍然冷血地开着玩笑:“也给我打开!这里被他们弄得就像该死的监狱!”
方行看到这开玩笑的人并没有受到惩罚,也高声说了一句:“胖子,想想你的妈妈,冷静一点。”
哈德利不耐烦地看着手下人把铁栏杆围成的门打开,一把抓住胖子的后颈扯了出来,让所有囚犯都看得到。
第一下猛地击中胖子的腹部,第二下狠狠打在胖子的背部。
胖子闷哼一声,就再也没有发出声音的力气。
这两下让胖子像个虫子一样跪在地上,双手向前爬行,想要离开哈德利。
哈德利并不满足,骂了一句:“狗娘养的!”
提起胖子的头,狠狠一棍打在他的头盖骨上。
接着又是一棍。
方行眼看着胖子要被打死了,不忍喊道:“警长,算了吧。”
可是哈德利并没有停下,而是用警棍一下又一下,打着头,腰,腿。
“用力点,警长!”
“怎么没有鲜血?”
有些囚犯看得不过瘾,起哄用话激哈德利。
哈德利抬起头冷冷地看向出声的地方,瞬间监狱安静了下来。但是,哈德利更用力了。
带着劲风的铁棍每一次敲击,胖子就像蠕虫一样蠕动。
直到胖子不再蠕动,只是躺在地上,肚子上下起伏,体现他还有一口气。
哈德利收回警棍,手下默默把帽子递给他。哈德利戴好帽子,威胁道:“如果我今晚再听到半点声音,我对上帝和耶稣发誓,你们都会待在医务室里。所有的狗娘养的都不会放过。”
“叫人把这坨屎抬到医务室。”
残酷的监狱向方行掀开了一角,这里连原本应该尽职尽责的狱警,都可能是真正的罪犯。
方行眼神明暗不定,想:
残忍的监狱里没有几个好人。
自己的善良从今日结束。
穿越过来,只能靠自己了。
一夜过去,有人微微哭泣,有人彻夜难眠。起哄的囚犯们,算着今天肥佬哭了给自己赚了几包香烟,进入了香甜的梦境。
而方行一声不吭,努力适应不熟悉的床,想要早点睡着。
方行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来到“姐妹花”的房间,是自己得罪了哈德利和典狱长,而那个小肚鸡肠的哈德利想要看自己被“姐妹花”蹂躏,看自己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下悲惨地死去。
方行睡着前,警告自己明天不要松懈:
即使“姐妹花”没有达成他的目的,哈德利也不会放过自己。下次可能是他找个机会亲自出手,打死自己。如果我反抗最好快速抢到他的配枪然后杀死所有狱警后逃离。
或者哈德利派来更加凶恶的暴徒,慢慢地折磨我。
可恶,只是因为我的肤色,这所该死的监狱就处处针对我,给我的命运隐隐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