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贝蒂和崔西捕捉到重要信息,异口同声惊叹道。
“没错!未婚妻!”金伯骑肯定道,又看向金恩雅,“恩雅,金族长和夫人答应过我……”
“伯骑哥,父亲母亲同你说过什么,我毫不知情…”金恩雅声音喑哑,心头像堵了块巨石般难受,“我的朋友还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可以吗?”
一顿食不知味的饭后,金恩雅送崔西和贝蒂出门,伍查德跟伍查纳伦辞别了几句也跟了上来。
“恩雅,这是我和姥姥新搬的住址,我姥姥她性格有些古怪,她说什么你们千万别在意,其实,我也不确定她是否能治好你的朋友,但还是那句,权且一试吧,这么漂亮的大帅哥,从此只能瘫在轮椅上,岂不造孽!”
崔西从口袋里拿出纸笔,快速写下两行小字,塞到金恩雅手里,使劲按了按,叮嘱道:“仔细拿好,记得,我姥姥她不喜吵闹,只许你跟他两个人前来哦。”
“你跟你姥姥这都搬了多少次家了?”贝蒂将头探到两人中间,面带狐疑,“你姥姥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仇家吧?”
“去你的,不许胡说!”崔西敲了下贝蒂的头,“再乱开我姥姥的玩笑,我可真要生气了!”
“切…”贝蒂不以为意地翻了个白眼,拉着伍查德跑远了。
金恩雅郑重地点了点头,收好纸条,“谢谢你,崔西,我记下了!”
……
下午,金恩雅兴致缺缺地选了几套礼服,便回了酒店。
晚饭的时候,金恩雅没再伺候伍查纳伦吃饭,尽管对方咳个不停,她也全当听不见。
饭后,金恩雅早早地辞别了金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干净,吹好头发,随意披了件白色丝绸睡袍,腰间系上红色蝴蝶腰带,长发随意披散,身心放松地躺在床上发呆。
倏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倒是来得不巧了,这么早就准备睡了吗?”金恩诺蹑手蹑脚地进了门,口袋里鼓鼓囊囊地好像揣了什么东西。
“只是早些洗漱干净了,也不困,”金恩雅拉开座位,照应他坐下,“哥,你找我是我有事吗?”
“没…没什么事,”金恩诺眸色一转,脸上便带了怒气,“哼!中午的事情,我听伯骑说了,那个伍查纳伦可真不像话!”
金恩雅笑了笑,虽然有些气恼伍查纳伦骗她,但也没必要太较真,生病的人嘛,脾气想法免不得古怪,照顾他的人也该多体谅些,“无碍,伍查纳伦于我有雪中送炭之恩,我理应照顾他的。”
“哪能就这么算了,走,哥非得去跟他好好理论一番。”金恩诺不容她反抗,扯着人直接就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