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人说话。叶言末没多想,刚要挂断,那边传来一道压的极低的女人声音。
“告诉谢知意,十一号晚上北码头!”
说完还不等叶言末再问,那人就挂了电话。
叶言末放下电话,心中隐隐不安。
谢知意是深夜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外面下了点小雨。
她身上带着湿意,换了衣服才去抱叶言末。叶言末睡的不熟,被她一抱就醒了过来。
“妻主?你回来了。”
他揉了揉眼,清醒了几分。
“嗯,回来晚了,没想到会吵醒你。”
叶言末动了动腿,脸蹭了蹭她的脖颈,软软的开口:“我在等你啊。”
说了两句话,叶言末突然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将事情说给谢知意听。
谢知意皱眉,手下的人这几天排查过了,并没有查到北码头。
“好,我明日亲自带人去看看。”
……
保和堂最近生意不错,叶言末也渐渐开始坐堂。尤其是张大夫频繁的回家后,叶言末成了保和堂的坐诊大夫。
“师傅,您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有什么忙我能帮的上吗?”叶言末看着张大夫急匆匆又要出门开口问。
张大夫步子一顿,回头看他:“小末,你是个好孩子。师傅要是有事需要你帮忙一定会与你说。”
叶言末点点头,张大夫便戴上礼帽踏出了门。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张大夫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
如此过了几天,张大夫再一次回来时是十天后。
沧州的天阴沉沉的,叶言末皱眉看着天色,生怕下雨。
“小末!”
一个人从远处走过来,叶言末眸中一喜:“师傅,你回来了。”
“嗯。”张大夫神情有些严肃,拉着他进了医馆,关了门。
“怎么了?”
直到进了内室,张大夫才看着他开口。
“小末,我想让你帮我一件事!”
叶言末一怔,手捏成拳:“什么事?”
张大夫沉默了一会儿,终究开口:“这件事很危险,而且此事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
沧州前她们组织找过谢知意好几次,谢知意始终没有同意加入她们。张大夫目前也不清楚谢知意是否已经是国平党的人,只能找叶言末试试。
叶言末点头。
张大夫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知道他的为人。
“小末,我要将一批药品运往南方,需要你和谢大帅的配合。”
“药品?”叶言末有点反应过来,只怕不是运往南方售卖,而是……要给什么人!
“嗯!”
“师傅,您究竟是什么人……”
见叶言末异常敏感的怀疑她的身份,张大夫默了默。
“算了,师傅,我不问了,我相信您。”
面前的年轻男孩儿眼眸微亮,看着她继续:“只是我想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不利于大帅。”
“不会。”
“好,那我答应你。”叶言末点头:“你要我怎么做。”
……
督军府内,廖北又跑来闹了一次。自从谢知意和叶言末结婚后,廖北就像疯了一样,性格也大变样。
叶言末每次都躲着他,廖北有些身手,非必要时刻他不想跟他对上。
“够了,廖北,回去吧!”曾玉将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