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还说,他即便是个男儿也丝毫不差于女子的。
保和堂的张大夫谢知意还是有些印象的,想当初原主爹病亡前还让她诊过脉。
“张大夫说的是,改天我去看看她?”
叶言末睁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大帅,你不反对我学医吗?”
谢知意有些好笑,反问:“我为什么反对?”
“因为我,我是男子。”
人们都说男子就应该在家相妻教女。
“怎么?”谢知意捏着他的下巴:“男子就学不得医?可我瞧着男大夫未必比女大夫差。这世上也早就有建立功业的男儿。”
“末末,不该妄自菲薄才是。”
叶言末眼里亮晶晶的盯着谢知意,大帅这话竟与师傅说的一模一样。
“而且我搜罗的那些书可不止是用来让你解闷的。”
“大帅,那我以后白天能去保和堂做事吗?”叶言末轻声问,接着又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会在每天下午回来的,不会误了时间。”
说实话,谢知意不愿意让他自己每天出门。现在外面很乱,各方势力都在盯着她,可一对上叶言末那双期待的眼睛,她拒绝的话语改了口。
“行,但要有人跟着你。”
明天她便再安排几个人。
两人说好了,谢知意便让他上床睡觉。将屋内的灯关了,谢知意闭着眼在黑暗里等待什么。
果然过了半个多小时,一道柔软的身体缩进她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熟。
谢知意将自己的被子也盖在他身上,抱着他一夜好眠。
一连三天,商会会长徐玲日日登门拜访,还送了不少礼来,谢知意挥手让人都收了。
当晚,百乐门内。徐玲包下整个舞厅,台上的舞男激情四射,卖力摆动着身体。
“大帅,请。”
徐玲身着深绿色旗袍,亲手倒了杯酒递给谢知意。
谢知意解下军绿色斗篷,后面的曾玉立刻上前接过。
徐玲见她端了酒,目光依旧放在台上那几个舞男身上,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她还以为这新督军是个什么样能干的人,却原来跟之前那些一样,不过是个偏爱酒色的草包。
唯一与之前那些不同的就是,这次这个将她送的那些礼直接收了,连表面功夫也没做。
“督军,您喜欢?”徐玲意有所指的看着台上那几个男子。
谢知意喝了口酒,眯着眼,手指跟着歌声点着桌子。
“还不错,徐老板有心了。”
徐玲见她这幅样子,笃定她喜欢。想起自己一早的安排,放下了心。
她徐家在沧州商会势大,若是新督军也成了她徐家的人,那岂不是……
至于这姓谢的,跟她上了一条船,还怕她反悔不成。
舞台上的歌一首接着一首,台下徐满脸堆笑给谢知意不断灌酒。
谢知意也不推拒,全都喝了,中途甚至还让曾玉去外面等着。
“来,你们几个带着大帅上二楼去休息。”
见她醉了,徐玲叫了几个男人过来。
谢知意的人都在外面围着,徐玲等谢知意被扶上楼,锁上房门站在门口。
“大帅~您轻点~”
屋内不断发出几声男人的惊呼声,接着响起床板摇晃的响声。
徐玲放心一笑,这才进了旁边的包间。包间内也有一个男人衣衫半褪等着她,徐玲叫了声“心肝儿”,便抱着人滚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