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清醒了几分,谢知意也没有拒绝,伸开胳膊,任由他摆弄。
脱去外袍,谢知意被面前为自己解腰带的人弄的心痒痒。
“嗯?”被人扔上床榻,叶言末一脸懵,看着俯身而下的谢知意眨眨眼,没有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到这里了。
“末末,天色已晚,咱们早点休息吧。”
语罢,她便拉了床帘,遮住室内春光。
……
“怎么?陛下还是不肯来见本宫?”
“云麓姑姑说,陛下政务繁忙……”
荣华宫内,宁和安将桌上的茶具点心通通扫在地上,将这几日的怒气通通发泄在一个小侍身上。
那小侍额头流着血趴在地上被宁和安一脚踹到一旁。柳儿忙上来劝道:“小主息怒,小心气坏了身子。”
又对着那小侍骂了句:“不长眼的东西,让你去请陛下都请不来,还不快滚下去。”
“是!是!”那小侍得了这句话,忙爬起来,一瘸一拐的退下了。
“小主莫要生气,之前陛下那般宠爱您,这几日不过也是碍着前朝大臣才立了后,等过段时日陛下定会亲自来找小主。”
宁和安想起以前女帝对自己的荣宠,这才坐下身由着柳儿为自己捏肩。
“说的也是,陛下对本宫自是好的。”旋即宁和安又想起叶言末那张精致的脸来,身子一扭:“只是叶氏那个狐狸精……”
柳儿闻言,忙让身边伺候的人都下去了。
宁和安却根本不在意,一张脸上满是不悦:“惯会勾引陛下。”
“小主急什么!小主忘了,陛下指不上咱还有凌王主呢!”
一说起凌王,宁和安心情平复了几分,想了想吩咐柳儿:“你去,给王主写封信。”
……
一连七天,谢知意都歇在叶言末处。帝后同寝,这消息在前朝后宫都引起不小的风浪。
早朝,谢知意这几日正为泉州旱情心急,却没想到有人还在盯着她的后宫不放。
“陛下!”吏部尚书宁静心手持笏板,站出列来:“君后入宫,理当入主东宫,怎可与帝王同住?这不合礼制啊!”
身后又一人同样站出列:“臣附议,君后当迁出未央宫。”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朝中将近一半的大臣纷纷跪在地上,谢知意心中冷笑,这些人统统都是凌王党。
“江侍郎,朕听说泉州大旱,已连日向朝廷发了不下二十道折子,朕看爱卿这是筹到银子了?”
户部侍郎江北正是刚刚附和宁静心的那人。
“陛下,国库空虚,臣……臣也无法。”
“众位爱卿呢?”
大殿内官员面面相觑,不明白明明上一秒还在说后宫之事,下一秒怎么就扯到了大旱。
谢知意大怒,随便拿起本奏折就扔了下去。
“一群饭桶!”
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在她身上释放,殿内的官员全部伏跪在地。
“泉州大旱,民不聊生,朝中大臣却个个盯着朕的后宫不放,当真是尸位素餐。”
“陛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