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冷着脸让人将李固再次打得奄奄一息,然后大声宣布道:“李固,你深受卢府大恩却背刺家主,此乃不忠!你勾结主母,此乃不义!你这等不忠不义、陷害忠良之恶徒,若不严惩,天理何在,道义何在?本官现判你游街示众,而后秋后问斩!”
李固听到这话,身体一颤,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赵桓可不管他晕不晕,示意旁边的文书将供词拿去给李固按了手印。
做完这些后,赵桓望向贾氏,冷冷地问道:“贾氏,你为人妻子,卢员外可曾亏待过你?可曾虐待羞辱于你?”
贾氏呆呆地站着,一脸木讷,机械般地摇了摇头。
赵桓点点头,继续说道:“那好,既然如此,贾氏伙同管家谋夺卢府家产,陷害他人,罪不可赦,本官判你游街示众而后……”
说到这里,赵桓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头望向卢俊义。毕竟他们夫妻一场,卢俊义此刻也面露难色,十分不忍心地看向贾氏。
见此,卢俊义无奈地叹了口气,向赵桓求情道:“求大人轻判吧。”
赵桓看着卢俊义,心中不禁感慨万分。这就是男人啊,即使被自己的女人背叛,还是狠不下心来。
“既然卢员外求情了,那便监禁十年吧,至于十年后看你的造化了,来人,拉二人去游街。”
赵桓这一宣判无一不表示贾氏这辈子算是完了。
“是。”衙役们领命拖着二人下去了,这事他们熟练得很。
赵桓望向梁中书,“梁大人,本官这个判决你可有异议?”
梁中书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下官没有丝毫异议,大人判得非常好。”
“既如此,那之前判给李固的卢府家产全部还回去,燕青,把你主人带回去治伤吧,退堂。”
“多谢大人。”卢俊义和燕青郑重向赵桓行了一礼。
赵桓起身就要走,梁中书立马拦住了他,“公子,既然来了,请容下官尽些地主之谊吧。”
“既如此,那便叨扰了。”反正在哪住也一样,索性就住府衙吧,之前的酒店退了就是。
赵桓一行人在府衙逗留了几日,梁中书将赵桓照顾的非常好,且很识趣的将那个钱交给赵桓。
这几日花荣和庞万春两人比试了箭术,两人斗了个半斤八两,谁也没胜了谁,当然了,两人并没有以命相搏,不然胜负难说。
赵桓非常满意梁中书的态度,收了钱后也打算走了,不急着回东京,赵桓想到要发展火器还需要用到一人,有了她火器会发展更快,赵桓决定去找找她,现如今那人应该在沂州府外胭脂山下的安乐村居住。
赵桓刚走出府衙门口,就看到前方卢俊义和燕青正带着十几个家丁护院站在那里。他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卢俊义连忙迎上去,恭敬地向赵桓行礼:“草民拜见公子!”
赵桓微微点头,目光落在卢俊义身上,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卢员外,我记得你之前受伤不轻,现在看来似乎已经痊愈了呢。”
卢俊义感激涕零地说:“托公子的福,草民的伤势已经无碍。若非公子仗义相救,草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说着,卢俊义拉着燕青一同跪在赵桓面前,身后的十几个家丁护院也纷纷跪地。
卢俊义诚挚地说道:“公子,草民自知已无颜面留在大名府。因此,决定将所有家产变卖,以表达对公子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草民愿倾尽毕生之力,追随公子左右,世代效忠于您。”
赵桓微笑着俯下身去,亲手将卢俊义扶起:“员外快快请起,能得到员外这样的猛将相助,本公子犹如猛虎添翼。至于财产,员外不必在意,日后封侯拜相,所得财富何止百倍千倍。”
卢俊义听后,心中狂喜不已。他深知赵桓这番话意味着接纳了自己,连忙道谢:“多谢公子!”
赵桓轻轻挥手示意众人起身:“大家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