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又是不知道,这院子里乱嚼舌根的人多得是。”秦淮茹边哭边撞头,抵死不承认。
“行了,别哭了,一个寡妇,还整天哭哭啼啼的,晦气!”
贾张氏见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只好摆了摆手,气恼地说道。
秦淮茹止住眼泪,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去厨房做晚饭。
当秦淮茹将一锅稀饭端出桌时,傻柱家里也刚好将鸡肉与鱼肉块在锅里炖上了。
那浓郁的鸡肉与鱼肉的香味,交织在一起,随着傍晚的风,从外面飘进了秦淮茹的家里。
“没有肉,我就不说了,这馒头是冷的,这饭还是稀的,我一点都没有吃饱。”
闻着从窗户吹进来的肉香,棒梗生气地将饭碗,反过来,扣在饭桌上。
可是,他刚才已经吃过一只馒头,一碗稀饭,还叫没吃饱,秦淮茹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儿子,真是一点都不懂事。
“乖孙啊,我老了,吃不了太多,我分你一半。”贾张氏对所有人都不好,唯独对棒梗是真爱。
她看见她这个大孙子生气了,连忙哄他,并把他的碗反了过来,把她的稀饭分他一半。
就连手中的馒头也分他一半,这对于非常护食的贾张氏来说,真是太不容易了。
她分给棒梗后,看了看手中的食物,又朝秦淮茹骂道:“你那个妹妹也是,我们把她介绍给傻柱认识,天天不是鱼啊,就是鸡啊,也不见她带一点回来分给你这个姐姐吃一点。。。。。”
“她都没有我的心,我有什么办法?”
“真是个白眼贼。”
。。。。
“我要吃肉。”
这边秦淮茹与贾张氏在争吵,另一边棒梗三二两下就手里的食物吃进肚子里,然后两眼一睁,又大声吼道。
“吃,你就知道吃,去学校上学,没见你这么认真过?”
婆婆时不时把自己拿来骂两句,儿子一点都不懂事,都不知道这个家境的困难。
秦淮茹有些忍不住,举起手来,作势要揍棒梗。
“你干嘛那么大声,你把他吓坏了。”贾张氏却是护孙情深,张开双手,把榛梗护在身后,对着秦淮茹怒吼道。
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是贾家传人,贾张氏把棒梗的命,看得比自己命还要重,舍不得骂,舍不得打,当然更加不允许秦淮茹凶他。
贾家住的房子就在贾张氏的名下,她觉得是她收留了秦淮茹,秦淮茹就应该为这个家服务。
“你这个娘亲的,怎么就那么狠?既然你儿子想吃肉,你就去求下傻柱,让他分一点给你。”
“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是不会去。”
秦淮茹被自己的孩子,与自家的婆婆气得连稀饭都吃不下了,放下碗筷,来到屋外。
只感到自己的命真苦,这种日子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心情无比失落,不经意间又抬头往傻柱屋子望去。
刚好看见傻柱给秦京茹夹菜。
“来,秦京茹吃口鸡吧。”
看着那个男人的身影,秦淮茹更加觉得,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