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带着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神色黯然地回到家中。
一想到,今晚的傻柱,对自己的冷漠,无情,她心里就像是被一颗石头压住一样很难受,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傻柱,似乎有点恨她。
“那个傻子,是不是吃火药了?我叫他傻子,他都骂我,平常,我不都是这样喊吗?哪一次,他不都笑嘻嘻的应了,今儿个为啥这么愤怒,一喊他,就像踩中他尾巴一样,跳起来骂我?
还有,今天晚上,不胆不帮我们,还明目张胆地跟许大茂勾搭在一起,坑了小当,槐花一把,这到底怎么回事?”
回到家中的贾张氏,拍台拍凳,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她老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思索,有些想不通傻柱今时不同往日的变化。
她思考了一会儿,便将视线投向秦淮茹,怒问道:
“是不是,你在轧钢厂里得罪了他?”
“怎么可能?我在厂里上班,他在食堂里炒菜,中间隔着好远呢,在厂里,连话都少跟他说。”
秦淮茹心中压抑,脸上泪水淌流着两条痕,听到贾张氏的责问,只觉得心中凄凉,又哭了起来。
“行了,别再哭哭啼啼的,真是一个克夫的寡妇!”
贾张氏有些厌弃地推秦淮茹一把,然后将一条毛巾,丢给她,混浊的大眼竟闪现出一丝智慧的光芒。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你想呐,傻子今天在轧钢厂打了棒梗,今晚又明着帮许大茂,好像要跟我们家作对似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贾张氏紧紧地盯着秦淮茹,脑子里却不断地思考着,她一想到,傻柱这个免费的劳动力,长期的饭票,肉票,从此就要与她家分离,她心里就觉得很难受。
该死!
傻柱就是她们家的资产,怎么可能让傻柱离开她们家呢?
不!
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要把傻柱与她家的关系,拉回来!
“你说话啊?”
看着婆婆眼里寒光闪烁,秦淮茹吓了一跳,没有说话,贾张氏不满意她的表情,拿指甲在秦淮茹手臂上掐了一把。
秦淮茹打了个冷震,只好委屈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以前棒梗去轧钢厂食堂拿东西,傻柱还会替他作掩护,就连去他家里拿东西,都不会说什么,谁知道,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居然一反常态,这样对我们家。”
“不行,那件事情要抓紧了,你赶紧把你妹妹秦京茹带来与他相识。”
见秦淮茹的表情不似作假,她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傻柱,贾张氏心中计较一番,唯有在相亲这件事情上,把她家与傻柱的关系修复好。
“知道了。”秦淮茹点头,说道:
“那我明天请假一天就回娘家一趟。”
原本她是不想这么快,就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认识的,不过现在情况有些不一样了,一方面,傻柱对自己很冷漠,让她有些心慌,另一方面,她还不知道,去哪里找五元钱赔许大茂呢。
如果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真的行了,说不定,傻柱一个高兴,就与她家的关系和好如初,就会把五元债付了。
秦淮茹与她婆婆贾张氏,难得可贵地统一了战线:马上就去把秦京茹找来,介绍给傻柱作媳妇。
“我不同意。”秦淮茹,贾张氏,把这件事情定下来后,只觉得心里头一松,谁知道,棒梗却站了起来,愤怒的大喊道。
“那傻子,我才不叫他小姨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