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不起她!
他永远还不清。
泪水从傻柱脸上,无声滑落。
秦淮茹也没有想到,身为许大茂的妻子娄晓娥会帮她们家说话,愣了一下。
那边,许大茂已将视线转向棒梗了。
“小狼崽,快点告诉大伙,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鸡?”
“许大茂,你对一个孩子凶什么?刚才我婆婆不是说了,棒梗烤的鸡,是她掏钱买的。”贾张氏不说话,不代情秦淮茹就会自觉承认,棒梗毕竟是她的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不允许,许大茂这样喝问自己的儿子。
“你说买就买啊?发票呢?”
为什么要提到票据,这个时候,到外面买什么都是要发票的,粮票,肉票,自行车票等。
“丢了,你没耳朵听吗?”
秦淮茹,粗着脖子,红着脸,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许大茂。
“草!他玛德!少胡搅蛮缠,那你们在哪里卖的鸡?不要说,不知道。”
许大茂被秦淮茹气得爆了个粗口。
“菜市场。”贾张氏见秦淮茹在气势上压制住了许大茂,眼里露出一抹喜色,她又往易中海处看一眼,易中海面无表情,她禁不住,开口帮秦淮茹说道。
傻柱听着乱糟糟争吵,心中甚是厌恶,他将眼里雾气揉去,然后不着痕迹地朝阎埠贵看去。
“哪个市场?东单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阎埠贵会意,也开口朝贾张氏逼问道。
易中海眉头微微一皱,心中骂道,贾张氏这个蠢货。
“朝阳菜市场。”接着众人就听到到贾张氏,下意识地胡扯道。
“贾嫂子,不对吧,今个儿,我一直在家,我就没见你过院子大门。”
阎埠贵今天刚好在家里休假,他家住在前院里,院子里的人进进出出,他一清二楚。
“不,不是我婆婆,是我,上班回来时,从朝阳菜市场买回来的。”
争吵到了这个份上,秦淮茹为了这个慌言,只好再编织一个慌言。
“这更加说不通了,你说是下班了去朝阳菜市场买的,从轧钢厂去朝阳菜市场并不顺路,而四合院离朝阳菜市市场将二十公里,来回就是四十公里,坐公交车,天黑都回不到四合院。
你是几点下班的?我怎么听许大茂说,傍晚他回院子里,就看见棒梗在外面烤鸡了。
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时间上也来不及啊!”
阎埠贵分析得头头是道。
“嗯,这个?”秦淮茹脸色微微红。
其实,院子里的众人听到这里,已经心知肚明了,许大茂家里的鸡,应该就是棒梗偷去了,不过秦淮茹与婆婆贾张氏,抵死不承认,又让众人无可夺何。
在阎埠贵,刘海中,易中海,还有周围人的目光注视下,秦淮茹神色有些紧张,手心都有些冒了汗,忽然间,她看见了傻柱眨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向她。
她心中一愣,傻柱刚才居然哭了?
他为什么哭,难道也是在关心棒梗,关心她吗?
想到这里,秦淮心中生出一丝暖意,脸上却露出十分可怜的表情,看向傻柱说道:“傻柱,你帮我说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