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上一辈子,在棒梗偷许大茂鸡那天,同样也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鸡,成为了被怀疑的对象。
这一辈子,他吸取了教训,没有买鸡,总算与这件事情撇清了关系。
不过,他刚才喊了那一嗓子,还是落入有心人的耳里了。
不但易中海对他有些不满,就连坐在一旁的秦淮茹都露出一双哀怨的眼神。
傻柱目不斜视,坐正了身子。
聋老太太,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贾张氏,一句话丢了,易中海神色一怔,似乎感受到贾张氏对他的不满,怨他不帮她家。
犹豫半息,又坐回老爷椅上,双眼一闭,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的表情。
“哎,贾张氏,你不能说票据丢了,就没事,那棒梗烤的鸡从哪里来的呀?”
刘海中,对这种事非纠纷,好像特别兴奋,易中海不说话,他就是四合院的大爷一样,表现欲非常强。
“什么哪里来的,都说是我花钱买的。”而贾张氏一点都不怵刘海中,只要易中海不开口,她就不惧怕在场的任何一人,她就是这么横。
“就许有些傻子吃香喝辣的,就不允许我们孤儿寡母买个鸡来吃吗?”
莫名的躺枪,傻柱抬起头来,白了贾张氏一眼。
贾张氏却又洒起了无赖,坐在地上,痛哭起来,“东旭啊,你死得早,可怜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受尽了别人的欺负啊。。。。”
秦淮茹也跟着掉眼泪,在一旁哭泣着。
“哼,都是生活在一个大院子里人,早不见,晚见的,你们要是把事情做绝了,冤枉了我们家大孙子棒梗,我就算做鬼了,都不会放过你们。”
哭了一会,贾张氏,脸色一凶,恶狠狠地瞪了众人一眼,当众摞了一句狠话。
众人颇感头痛,嫌烦的看着她,可是却没有人先开口触她的霉头。
无奈之下,易中海又挣开了眼,神色严肃地说道:“贾嫂子,你放心,此事,我们会核实清楚,绝对不会冤枉你们家棒梗的。”
易中海这个虚伪的男人,傻柱莫名的感到一阵恶心,他忽然暗中意味深长地朝阎埠贵看了一眼。
阎埠贵神色一动,站起来,说道:“这年头,家家户户都在节衣宿食,平常的饭菜仅可维持个温饱而已,哪怕逢年过节都没有鸡吃。
你们家的情况或许更加糟糕,既然买了鸡吃,为什么不在家里关起门来藏着吃,反而给棒梗在外面烤着吃?还有棒梗今天在轧钢厂偷鱼,还给何雨厨抓住了,他难免不会被人怀疑,偷了别人的鸡。
贾嫂子,哭闹是解决不问题的,希望你详细说明一下,这鸡是从哪里买来的,就算没有发票,总记得是从哪个菜市场买的吧?”
不得不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句至理名言起作用了。
阎埠贵他感受到了傻柱对秦淮茹一家的恨意,晚餐的时候,他也吃了傻柱做的,美味可口鱼肉与荷包蛋,他难得,站了起来,公平公正地发表了一些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