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四合院里住着这么多人啊,有文化的,却没有几个,你是院子里唯一的一个老师,他确实要好好尊敬你。”
“老太太说笑了,我只是略懂文墨。”
袭老太太与阎埠贵在交谈,何雨水从老太太家里拿来了一点面粉,烧了些开水,放凉,然后用擀面杖,搓了些面团,做了十来个面饼。
又煮了些米饭。
厨房里,何雨柱洗干净锅后,把锅烧去水份,下油,先是煎了五个荷包蛋。
荷包蛋煎好后,便开始煎鱼。
锅里浇上油,撒点盐巴,生鱼沥干水份,便下锅。
伴随着滋滋的响声,一阵阵鱼肉的香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并随风飘出屋外,逸散在空气中。
“咕咚!”
“咕咚!”
闻着那谗人的香味,聋老奶奶与阎埠贵两人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咚的响音。
“雨水啊,你哥做的菜真是太香了。”阎埠贵再也顾不得为人师表,一表正经的神情,站了起来,朝厨房走去,边走边说道:
“我还是去帮帮忙吧。”
“好,闻着这香味,老身也是饿得慌。”聋老奶奶眼睛一眯,笑了起来,笑得脸上起了一道道皱痕。
那时候,物资缺乏,能吃饱肚子,都是富裕家庭了,鱼肉就是逢年过节都很少有得吃。
这鱼下锅一煎,那浓郁的鱼香,隔着数里地,都能闻得到,绝对能小孩谗哭。
秦淮茹家,蒸着五个馒头,还有半煲清水寡汤的稀粥。
五个馒头刚一上桌,贾张氏就伸手抓了两个,自己吃一个,给了一个大孙子棒梗,她三口两口就吃完一个,就从大碗里拿起两个。
将其中一个,对半瓣开,给了小当一半,槐花一半。
“怎么没有肉?”棒梗拿着贾张氏给他的馒头,咬了一口,感觉干巴巴的,一点油水都没有,不好吃。
“大孙子啊,快点吃吧,那傻子没有给我们送饭菜,奶奶也没办法,你还不吃,一会连馒头都没有。”
听到袭老太太这里说,扫了眼那个装馒头的大碗,仅剩下最后一个馒头了同,棒梗打了个激灵,赶紧把手上的馒头狼吞虎咽。
然后饿狗扑食般,把最后一个馒头,抓了回来,放在自己碗上。
秦淮茹忙完厨房里的活计,出到外面,坐下来,正想吃饭,看着空空如也的大碗,眼眸里一阵失神。
贾张氏低着头,不说话,专心对付手上的半截馒头,棒梗也如是,一口馒头,一口白粥。
两个女儿吃了馒头后,舔了舔嘴唇,好像还有点不够饱,秦淮茹见此情形,眼圈一红,什么话也没有说,端起清水粥,咕咕地喝着,眼泪水从眼底里掉落到碗里。
“该死!谁在煎鱼?”突然棒梗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使劲地嗅闻着鼻子。
“奶奶,我要吃鱼!”
“我也要。”
“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