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骑着二八大杆,来到傻柱旁边,一个后蹬腿,下了地,将车子停好后,便凑到傻柱近前,用一种怪声怪气的腔调说道:“呦呵!傻柱,听说你把棒梗那小狼崽揍了?不怕秦寡妇找你麻烦吗?”
要说许大茂,对棒梗的感观也不太好,因为许大茂目前是个放映员,就是露天的那种,以前在农村时非常流行。
许大茂下村给村民放映,还是挺受欢迎,新国成立后,电视机还没有普及,农村人没什么娱乐活动,一到了播放露天电影那天,全村人吃过晚饭后,早早就拿起凳子,椅子去排队,人山人海,聚于荧屏前,好不热闹。
一些人为了巴结许大茂,会送些礼物给他,比如农村家里养的鸡,鸭等等。
许大茂,投其所好,就会将前面靠着荧幕的好位置空出来,留给那些有钱有势的贵人们,方便他们近距离观看电影。
可是秦淮茹家里没有钱啊,她们家的伙食,生活还要靠傻柱接济,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侩络许大茂。
而棒梗又特喜欢看露天电影,每次都想坐到前面去,许大茂当然不肯,生气之下,棒梗就偷偷地拔掉许大茂自行车车胎上,灌气进去的那个气嘴。
给许大茂拔了几次,许大茂气得牙痒痒的,虽然他没有在案发现场第一时间抓到棒梗,但他知道肯定是棒梗做的手脚。
于是他就找上门,找到棒梗的奶奶贾张氏,棒梗的妈妈秦淮茹两个人理论。
可她们两个中年妇女都是寡妇,一个就地打滚,一个哭闹,许大茂惹得一身骚,还惹来四合院众人责骂,说他欺负秦淮茹家弱小,欺负她们家没有男人,弄得许大茂里外不是人。
自此许大茂就把棒梗视之为狼崽,避而远之,每天在外面暂放自行车时,都是小心翼翼的,左顾右看,确认棒梗不在附近,才敢离去。
傻柱听着脑海中熟悉的声音,抬起眸来,直视许大茂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然后用他那经常抓锅勺的右手,捏起拳头,使了点力度,一拳砸在许大茂的胸膛上。
“大茂,我是有名有姓的,以后你再喊我‘傻柱’,我就揍你。”
许大茂身子微微一震,有些愕然地望着傻柱,不知为何,往日不管他如何取笑,都不会生气的傻柱,今天居然生气了。
而且他与傻柱对视的时候,居然感到傻柱眼里有锋利的光芒一闪而逝,他心脏不争气的突地跳动了一下,竟生出一丝害怕的感觉。
“你吃了火药?”许大茂摇了摇头,将心中的不适强自压下,他非常不爽傻柱对他的态度,还有说话的语气。
“呵呵,你不信,可以再喊,试试?”傻柱有力的手指在许大茂眼前,一根根摊开,又一根根收了回来,握在一起。
手指与手指间的碰撞,发出噼哩啪啦的响声。
许大茂心底一寒,脸色微变,禁不住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退,与傻柱拉开了距离。
此时,他才想起来,傻柱是个厨子,天天拿勺炒锅,两只手臂有力得很,自己细皮嫩肉的,给他磕一下,只怕就会倒在地上。
他立马红着脸,嬉笑着,说道:“何雨柱,哥们以前都是这样叫你,今天为什么无端端生气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反正以后不许你这样喊我。”傻柱神情一肃,瞪了许大茂一眼。
“不喊就不喊呗,凶什么嘛?”
“哼。”
“我只是听说,你揍了秦寡妇家的小狼崽棒梗,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你以前跟秦嫁是。”许大茂看着傻柱,本来想说傻柱跟秦淮茹有一腿,看见傻柱脸色不对,只好改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