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天的菜,好像有些不一样。”时间不久,傻柱就将所有要炒的菜,全部炒好,把锅,勺洗干净,放回原处。
马华盯着热气腾腾,油光呈亮的饭菜,眸子一亮赞道。
“哪里不一样啊?”傻柱,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
“颜色要比平常的亮一些,也香了一些。”
“哈哈~~,你是徒弟,不必拍我马屁,往后,我也将我这炒菜的绝活,一一教给你。”
“多谢师父。”
马华听到傻柱说,要将这大厨的技术教给他,神情有些激动,双手一拱,身子微弯,恭敬地给何雨柱行了个大礼。
新国前后,要想学会一门技术也是不容易。
那时候,讲究师门,讲究传承,没有人教,出来行走江湖,开门做生意,是不被人认可的,也没有会认同你的手艺。
就如傻柱,他父亲,也是一名厨子,他父亲的厨艺出自谭家菜。
所以,傻柱也算是谭家菜的继承者,再者傻柱也是有师父的。
他从王福永那里学成归来,才接手轧钢厂的食堂大厨的职位。
傻柱的厨艺也算是师出名门。
因而,马华的激动,也是情理之中。
就在傻柱,与马华,将所有炒好的菜分发到一只只窗边的大盆里去时。
突然厨房里的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进来一个鬼头鬼脑,十一二岁的小胖子。
小胖子,堂而皇之,来到那张摆放饭卓的台面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将一尾红烧好的鱼,夹起来,就要放进他那个黑袋里。
傻柱神色一怔,脑子里闪过一些令人痛苦的画面,认出这个小胖子。
他就是棒梗!
还是少年时期的棒梗!
玛德!
上一辈子,我把你养得油头肥耳,你是怎样对待我的?现在,我重生了,我绝不会,再拿好菜好肉养着你这个白眼狼。
傻柱,心中暗骂,怒喝一声,同时拿起一个圆勺朝棒梗头上甩去。
“大胆小贼,竟胆如猖狂,偷公家的鱼!”
勺子如离弦之箭,朝棒梗电射而去,一下击打在他的手上,及额头上。
顿时,他手中夹起的那尾鱼,重新掉落在盘子里,同时他的额头上也被擦伤了一块皮,当场头破血流。
“哇,哇~~~”
棒梗,大哭不已。
一群人听着厨房里的哭声,快步冲了进来。
“师父,你。。。。”马华有些不理解地,望向何雨柱,因为棒梗来轧钢厂厨房,偷东西,不是第一天了。
平常师父看到棒梗,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睁,今日为何,又下狠手,揍棒梗呢?
傻柱脸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白眼狼,想起前世,他将自己从大院门口丢出去,眼眸里就闪过一缕犹如万年寒冰的冷意。
“这盘鱼,是给轧钢里的领导烹制的,一共就做了两份,他却要偷去一份,我怎么向厂里的领导交差?”
“师父所说极是。”经何雨柱这样一说,马华一想也说,这个棒梗,太没眼力见了,整个厨房,就两盘鱼,你为什么要偷一盘,太嚣张了吧。
“这个小子,是个惯犯,看来是往日,我们太过纵容他了,他已经把我们轧钢厂的食堂看成他家的厨房一样,进出自如,想来就来,想偷就偷,今日被我撞见,绝不能轻饶,这样,一会,你把他送到门卫处,通知他的家长秦淮茹,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听到傻柱这样说,冲进食堂的众人,一片哗然。
要知道,往日,傻柱对秦淮茹一家,都是多加亲近,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要给秦淮茹一家留一份。
对秦淮茹三个孩子,更是视若自家子侄一般,爱护有加,不但送吃送喝,连钱物也没少送。
“好的,师父。”
马华虽然看不懂师父的做法,不过想着,这样也好,师父以后不当冤大头了,他心里也欢喜,凭着师父这一手神乎其技的厨艺,就应该讨一位好姑娘做媳妇。
秦淮茹这个寡妇,到底是有些配不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