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现实中行走了三十里路,聂盈终于从这方圆三里的法阵中闯了出来!
而那王蝉从生路中,也快速追了上来!见到聂盈只孤零零的一人立于阵外,他打量美玉般的表情,上下扫视着原本大方得体,但是现在一脸冰霜寒意的聂盈,“本公子在天罗国遇到的女子无数,都是些个浪荡可姐,人皆可夫的骚雌儿,哪有姑娘这么冷艳深得我心的可人。”
“本公子可是魔道六宗之一的鬼灵门的少主,姑娘若是愿意跟了我,这次赛事的宝箱本公子愿全部交出,而且我还附送五枚筑基丹,另外以后姑娘筑基期所需的丹药,本公子一并承担,若是姑娘为我生下一二半女,将来助你结丹亦不是不可能,这条件如何?”
聂盈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他,那王蝉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
而他们不知道,相隔不远处,有两个声音,“小白鹭,我们什么时候上呀,我都困啦!”
一身碧绿色衣服的女子对着旁边的女子说道,细细看看此女,生的面目自然亲人,让人难生恶意,全身短袖短裙,露出大片红白相间的嫩肤,胸前一对让人立生念头。
此女大大咧咧懒洋洋的性子,却让冰白鹭觉得自然无比,她不由的问道:“绣娘,你真的没有在我身上种灵媒?”
“第八百遍啦!”这正是冰白鹭用定颜丹请的帮援武绣娘,她轻佻的用食指勾起白鹭的下巴,慢慢的抚摸起来说道,“那灵媒是筑基期之后才能种的,我一个练气十二层的小修士哪会那种东西,小白鹭你这一路来老是问我这,是不是就想要提醒我给你种灵媒?”
冰白鹭早就放弃反抗对方这种亲昵的行为了,而是继续盯着远处的正在跟聂盈喋喋不休的王蝉,“这王蝉真想把那小姑娘骗回鬼灵门?”
见冰白鹭不再抗拒自己的行为,武绣娘开始摸冰白鹭的耳垂,然后对着她的耳垂吹着气,“不就是鬼灵门少主之位嘛,这位要是真把这小姑娘拐回鬼灵门,那可真是给他们鬼灵门长脸了。鬼灵门那几个天灵根和异灵根的候选人中,这王蝉还算小有心计的了。”
耳朵有些痒,冰白鹭偏着头避了开来,武绣娘不再挑逗她了,而是静静地等着那两人分出结果。
“你说完了吗?”聂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哼哼,看来你是恢复了嘛。”王蝉一改刚才轻浮的表情,回头看了看依然漆黑雾气滚动的阵法,“你的同伴看来是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聂盈心中一纠,想到郝从印和叶启东,但是嘴上却是依然倔强的质疑:“就凭你这阵法,你太小看我的同伴了,哪怕你们是元婴家族,也休想从我们小家族身上占一点便宜!”
“废话少说,来吧。”只见聂盈彻底释放自己的火气,火云圈将王蝉和他的血鬼一把罩住,王蝉原本是还想拖延一些时间的,他这连续的与六名修为不弱的修士斗法,实力早就衰退不少了,要不是怕聂盈跑了,哪里会冒险出阵跟聂盈一战?
雷火克制鬼系的功法,这基本是修仙界的常识,他王蝉修炼的虽然是顶阶的功法,但也免不了这规律。血鬼身上的血力正在被那火云圈一点点的蒸干,王蝉只能勉力支撑,希望阵中的李进等人赶紧收拾那里面的五人,在他看来剩下的五人除了那齐卫雄实力不弱,谭佑季已经是强弩之末,韩立和赵起法力低微可以忽略不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来助他一臂之力了。这样,自己五人凭着阵法之力扭转战局,将对方全员灭队,家中长老必然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