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掀开被子认命地慢慢躺下,人还没完全躺下就被拥进了光溜溜的怀里。
虽然彼此已经进行过了好几次的亲密接触,可还是会害羞,滚烫的触感连带着她身体的温度也骤然上升,手无处安放,动作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不等她挣扎,颈部就传来了低沉的嗓音,“以后睡觉不准穿睡衣。”
沈清禾闷闷的,声音很软,说:“不穿衣服我不舒服,睡不着。”
“你穿了我不舒服,想摸还得撩衣服,睡不着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倒头就睡。”
沈清禾:“..........”你可以不摸的呀。
说话丝毫不影响贺景麟手上的动作,二话不说的他直接把人剥了一个精光,一个只剩三角的,一个只剩四角的,似乎这样他还不满意。
在被窝底下检查了一会,他钻出来,盯着面红耳赤的女人说:“最后一点也脱了吧。”
沈清禾死死拽着那仅剩的一点布料,坚定地拒绝,“不要。”
黑暗中,贺景麟轻笑出声,看似又满意了,“行,给你时间适应,最多一星期。”
一星期什么时间?
裸睡吗?
变态吧,贺景麟这个变态自己喜欢裸睡也逼着她裸睡。
他的怀抱是温暖的,沈清禾被紧紧地拥着,热是热了一点,可好在有安全感,被他团团地围住,仿佛谁也伤不到她。
迷迷糊糊间,听见贺景麟说了一句话:“清清,你要敢逃我就把你关起来。”
沈清禾以为是在睡梦中,低低地回应了一句,“嗯,好。”
许是得到满意的答复,贺景麟难得地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很温柔。
..........
等第二天沈清禾再次醒来时,身侧早已经没有了贺景麟的身影,床的一侧是凉地,应该已经起来很久了。
看看时间,已然是9点半。
算起来,其实贺景麟对她并不差,来这以后,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吃好的住好的,他除了脾气阴晴不定,琢磨不透以外,好像并没有对她怎么样。
以前跟楚鸣住在一起的时候,她需要早起做早点,还要手洗衣服,楚鸣不喜欢衣服用洗衣机洗,所以都是她手洗的,洗完衣服她需要打扫卫生,楚鸣有洁癖,不喜欢床头柜这些地方沾染灰尘,她都会反复的打扫检查。
哪怕保姆已经打扫过一次了,她也会再次去细细检查一遍。
现在每天都很闲,闲得身体都快长毛了,她想回医院去上班了。
这么想着,她给贺景麟发了一条信息:我想去上班了,可以吗?
信息石沉大海,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复,沈清禾心底忐忑不安,磨磨唧唧地去穿衣服。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发现床上的手机在闪,屏幕上出现了一条未读信息,她是又激动又担心,指尖停留在屏幕上方,有点不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