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笑了。
客厅内。
贺景麟双腿敞开,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粒就这么敞开着,手肘撑在膝盖上吸烟,食指点点烟身,烟灰掉落在地。
宋时礼一转身就能把他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阿姨知道你领证了吗?”
近段时间,贺夫人时不时的跟一些豪门太太聚会,明里暗里的已经在告诉大家贺家在帮贺大少爷挑媳妇,短短时日,已经有很多家族有了动静。
豪门千金,少爷们的婚姻向来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跟自由恋爱是搭不上边的,每一桩婚姻几乎都涉及着利益,是合作的桥梁,纽带。
贺景麟自顾自地抽烟,好似一点也不关他的事情。
宋时礼不是多话的人,见他不回答也懒得继续问,“我帮沈小姐换一换纱布吧。”
帮沈清禾处理完伤,宋时礼很识相地带着宋雨晴离开了,离开之际宋雨晴扒拉着大门对沈清禾千叮咛万嘱咐,那就一万个不放心。
走出门外,宋雨晴被哥哥骂了,“你能不能有点大小姐的样子。”
宋雨晴一步三回头,“我就是不放心清宝在这上班,贺景麟就是一头野兽,我们清宝就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能扛得住野兽的攻击吗?不能,愁死我了。”
宋时礼莫名地赞同了妹妹的比喻,很形象。
两人走后,客厅内只剩下沈清禾跟贺景麟,沈清禾拄着拐杖站着安静的看他抽烟,顺着他的领口往里看,坚实,整齐的腹肌因为弯曲更加的有爆发力,有野性,沈清禾的耳畔微微泛红,不自然的别开视线。
“过来。”
沈清禾乖巧地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坐下,距离他好几个空位,离得远远的,贺景麟悠悠地看她。
四目相对,他的眼眸深邃如渊,看不到底,也猜不透他现在的心情,沈清禾自觉的往他那边靠了靠,抿唇不说话。
贺景麟掐灭烟,抬头看她,抬手摸摸她的脖子,领口处的痕迹就这么露了出来,他的指腹粗粗摩挲她的脖子,痒痒的。
他的嘴角牵起一抹笑,“怕我?”
沈清禾摇头,表示没有。
贺景麟的视线灼灼,就这么直白的盯着她,宛如盯着猎物,“不喜欢说话?”
沈清禾还是摇头,她是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他的喜好,他的生活,他的人生轨迹她都不清楚,不敢乱说,不敢瞎说,万一哪一句话惹恼了他,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昨晚你嗯哼得也挺好听的,不说话可惜了。”
沈清禾:“.........”
那种情况身体软的一塌糊涂,完全没有办法自控,喉咙里面的声音也是不自觉的发出来的。
被他一句话撩拨得面红耳赤的,见她害羞,贺景麟心情好了,退开了身子,半倚靠在沙发背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瞅。
吴嫂躲在厨房里面没事找事做,不敢出去打扰,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刚刚少爷对少奶奶的举动那叫秀恩爱。
“你刚刚有告诉宋医生我们领证的事情吗?”沈清禾打破了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