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津墨失笑,“大哥二哥的还缺您抱?”
谈老爷子摇头,“在我心里,你才是嫡孙,可惜你爸不争气。”
老生常谈了,谈津墨保持着沉默。
又陪着他絮絮叨叨说了会儿话,谈津墨才说,“我明天回南城,您保重。”
老爷子睁大眼睛,“顾家那丫头你真看不上?”
谈津墨弯腰看向老爷子,目光沉寂,“我的结婚对象我要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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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谈津墨回了南城。
容聆知道这事儿还是因为薄砚,多日没见,他突然出现在眼前,容聆觉得有点不习惯。
她想起谈荟韵的警告,对着薄砚也保持了更远的距离。
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后,容聆继续查房。
一结束,薄砚立刻出现,“你空了吗?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聊聊。”
容聆停下脚步,决定有始有终的把话说清楚,“让你调查的事已经结束了,以后我们可以不必再见面了。”
薄砚脸色一僵,“可我已经查到那个跆拳道教练的行踪了。”
“不用了。嘉辰已经回到我身边,再去调查已经没有意义,谢谢你一直放在心上。”
容聆客气道谢。
薄砚自然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生疏,他有些不甘,“所以调查的事情结束,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吗?”
容聆失笑,“我们当然是朋友。”
薄砚眼眸一亮,可接下来的话又把他打回原形。
“可朋友也分好多种,我想我们可以做个只是平时道声好的朋友。”
言下之意,过多的接触就不必了。
薄砚眼中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容聆选择故意看不见他的失落,点头离开。
薄砚捏紧拳头,想要冲动一些,可想起谈荟韵的警告,他又把话憋了回去。
她现在还没离婚,他所做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是一点也不做就觉得不甘心。
他冲上前,挡在她面前,“我小舅回南城了,你需要律师的话可以找他。”
容聆愣了下,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好意,容聆笑了笑,“谢谢你,如果我有需要,我会联系谈先生。薄砚,我觉得你现在先完成学业比较好。”
说完,她礼貌颔首,走进办公室。
不一会儿,纪早敲门进来,“外面那小帅哥怎么失魂落魄的?”
容聆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想多聊这个话题。
纪早也看出她不想谈,于是在她面前坐下,低声道,“安南月醒了,刚来检验科验血了。”
容聆笔尖一顿,扯唇笑,“她这种人不会舍得就这么死,不下一步狠棋,又怎么能让沈西渡原谅她?”
纪早嗤笑,“这叫断尾求生?沈西渡真原谅她了?”
容聆想起那天沈西渡甩下的狠话,那天后他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他原不原谅安南月她还真不知道。
容聆笑着摇头。
纪早出馊主意,“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气气她?”
容聆抬眸睨了她一眼。
纪早走过来拉起她,“走吧走吧,不趁着这个机会恶心她一下,心里总是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