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摸就摸,都依你!”
思绮闭上眼睛再次摸向他的丹田,什么还没有感觉到,就先听到祝景亭的浪声。
思绮不由睁开了眼睛,只见祝景亭软软跪了下来,眼眸紧闭,头尽力往后仰,一副献祭的模样。
他按住她的手,不停摩挲,思绮干脆半跪下来,一把拽开他的手,自己任性而为。
祝景亭惊呼一声,去抓她的手,刚抓住却又了收回去,不一会额头和身上?出一层薄/汗,配上一身健美的肌肉,好一副盛景。
思绮只觉得他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新奇又刺激,下手越来越重,眼见他狭长的眸子里有了泪花,这才收回手。
祝景亭却止不住:“美雌,求你!”
纵然哀求,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忍耐,思绮也没有再伸手。
不多一会儿,祝景亭终于醒过神来,睁着一双水洗过的眸子,红着脸,委委屈屈地问:“你可看清楚了?”
思绮嗤笑:“看清楚了,极乐鸟喜淫,果然名不虚传。我们也算扯平了,你走吧!这件事我再不追究。”
祝景亭再次崩溃,忙活半天又回到原点,他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操!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吗?你们两个禽兽,你个大禽兽,养了子瑜那个小禽兽,一家子都是禽兽。”
思绮眼睛微眯,一把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来,怒火奔涌:“祝景亭,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把子瑜这般玩弄,倒要他反过来谢你不成?是,你是救了他,可是你不过是趁人之危,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是你和擎宇故意撩拨,他本没有性命之忧,你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倒还想我们感恩戴德,真把别人当傻子吗?”
祝景亭如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胸口闷闷的,说的不错,子瑜这次意外全是他和擎宇促成的,甚至主要责任在他,不是他狂词浪语,擎宇或许不会动了歪心思,他打小风流胡闹惯了,不知不觉就闯了大祸。
祝景亭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美雌,我是胡言乱语害子瑜遇险,我甘愿受罚。但是我绝对没有玩弄他的兽灵,你就算是为了给子瑜一个清白也好,求你,你再感受一次!”
“兽灵?”思绮有些懵了,原来她刚刚玩弄了他的兽灵,怪不得他那么大的反应。
“对啊,你难道没有看到?你一直睁着眼睛?”祝景亭脸都快绿了,所以她该看的一点没有看到,倒是把自己情难自禁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没关系,这次我让你看个明白!”
祝景亭说着一下掀开了思绮的斗篷,五指如鹰爪一般,扯碎了丹田部位的衣服。
“不行!我怀着幼崽!”
“没关系,兽灵结合,不伤胎!”
“那也不行,我才不……”
她话没有说完,祝景亭的手已经按了上去,思绮身子一震,头不由自主的后仰,双目紧闭。
“嚯,没想到妻主的兽灵这么大!”
祝景亭说着将思绮的手按在自己的丹田上,空着的手扯了思绮一把,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看到了吗?”
祝景亭一旦按住她的丹田,便掌握了主动权,半点不像第一次那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