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景亭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可是妻主拿无头箭射我了,射中了我,我就是她的人。”
“无头箭呢?伤口呢?空口无凭!”
祝景亭气得跳脚:“钝箭哪来的伤口?射了就是射了,妻主长那么好看,才不会耍无赖!”
“你才是无赖!”
“子瑜,我忍你很久了,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奶狼,你和妻主都没有正式同过房,你算哪门子兽夫?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守着那么漂亮的妻主都不发情,你该不会根本就不行吧?”
子瑜呼腾一下化出狼形,将祝景亭扑倒在地,照着他的头脸一顿挠,祝景亭躲闪不及,被挠的嗷嗷叫!
叫声响破天际!
思绮被惊醒,起身之际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换回了人形,感受到牧朝河灼热的目光,劈手打了他一记耳光:“流氓!”
牧朝河挑眉,伸手扣住了她的腰:“你还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单手钳制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床上,作势要打她的臀部,思绮尖叫出声,两条腿死命地踢腾。
“牧朝河,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思绮羞得满脸通红,眼里蓄满了泪水,却迟迟没有掉下来。
牧朝河压住她的双腿,凑近她道:“不打也可以,你老实给我交代,守夜是什么意思?”
思绮圆睁着一双桃花瞳,半天说不出话来。
“妻主也还罢了,你要冯异喊你主人,让子瑜给你守夜,你倒是挺会享受啊!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思绮眼泪到底掉了下来:“我没让子瑜守夜!”
牧朝河捏起她的下巴,厉声呵斥:“那就是有人守了?如此说来,你兽世第一美雌的那些流言也不是空穴来风!你玩得可够花的,倒在我面前扮天真装可怜!”
这一脚刚好踩在思绮的痛处,她被龅牙妹下了药,在白鲨滩与段十一苟合,这事连兽神都知道了,她脸红至耳根,眼泪汩汩往下流,歇斯底里地喊道:“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你满意了吧?我招你还是惹你了,你既然这么瞧不起我,干嘛非要我给你暖床?你的理由说出来又有多体面?”
牧朝河见她气得脸都胀红了,也有些慌神:“好了,你先别哭了,过去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只是我们结侣之后,再不可如此任性!”
“你神经病!谁要和你结侣!”思绮一脚飞踹,牧朝河一个没防备,竟然被她踢得一个趔趄,放开了钳制她的手。
眼见她就要冲出房门,牧朝河一个瞬移,挡住了她,思绮碰上他铜墙铁壁一样的身躯,直撞得眼冒金星,对着他连踢带打:“你放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滚开啊!”
“你至少先穿好衣服!”
“还不是你给扯坏的!”思绮气得跺了跺脚,用胳膊抹了抹眼泪,从存储空间拿出一套衣服,冲他叫道:“看什么看,你转过去啊!”
牧朝河依言侧身,却仍堵在门口,揉捏自己的眉心,他想不明白,她做都做了,为什么还说不得?更想不通,他把她上上下下都摸遍了,不结侣她还想怎样?就这样不清不楚?那他可真成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