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绮看来，但凡是好东西，只要入手了，就绝对没有退回去的道理。花钱嘛，就只有花的时候痛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还骂我奸商！你咋不说，橡皮艇、鱼雷、潜水艇你通通没有付积分呢？”
思绮笑着打哈哈：“一码归一码，咱不说好了赊账吗？又不是不还你！抠搜的。”
系统气得吐血：“思绮你要点脸行吗？不过让你打听点事情，有那么难吗？”
……
系统数落起她来一套一套的。
思绮咬牙，左右她的脸在段十一这里已经丢尽了，不如就打听一下，她也有些好奇。
想到此处，她又推了推冯异：“你出去一会儿呗，我和段十一有点事！”
冯异闻言脸刷地红了，她先是问幼崽的事，这会儿又指使他出去，难道是不死心？非要给段十一生子？
纵使心里万般不乐意，他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
“你别出去！”说话的是段十一，他现在很怕和思绮独处，活像她要吃了他一样。
思绮顿时炸毛，几个意思，她这是被嫌弃了吗？
她一把扯过冯异，冲段十一道：“他不出去你就出去，睡你的小水塘去！老娘今天就是想男人了！怎么样！”
段十一又道：“我也不出去！”
“你——你——好，那我们出去，咱们两到快艇上去！”
“好！”冯异说着打横将思绮抱了起来，兴冲冲准备出门。
段十一跳了起来，冲着冯异吼：“你不要太过分！”
冯异也来了火气：“谁过分？前日你替我挡了三箭，我承你的情，处处让着你，欺负我就算了，你敢冲着主人发脾气，我就是不依。大不了你扎我十箭八箭也就是了！来啊！”
段十一当然吵不过冯异，拧着性子堵住门口，思绮扶额，“算了，你们别争了，我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十一几个问题。”
她从冯异身上跳了下来，冲段十一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断代物种？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
段十一点了点头。
“那你的兽父是谁？秦棠川？”思绮心知段十一言语木讷，只能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问。
段十一摇头。
“那你的生母是谁？”
段十一又摇了摇头。
思绮抓狂：“你光摇头有什么用？我不是让你每个问题都摇头，简单回答不会呀！”
段十一看看思绮，又看看冯异。
“我是实验品！”
话一出口，不止是思绮和冯异，连龅牙妹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