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婆？
秦婉芸瞬间懵了，神明这是什么意思。
问她是不是想当他的老婆？
在她的理解里，“老婆”自然是指老妪，女人至少需要年过半百，才能被称为老婆。
她虽已不是小女孩，但也算不得老吧？
难不成神界的女子，与凡间不一样，神明看了她的照片，认为她这样的容貌，已是老妇？
秦婉芸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她还是带着最后一丝倔强，打开了手机的翻译软件。
这款翻译软件，带有词汇释义的功能。
她在上面输入：老婆。
“刷！”
一行注解呈现眼前。
秦婉芸一看，瞬间瞪大眼睛，惊得说不出话。
“老婆”这个词，在神明的世界，指的居然是……
妻子！
妻子，神明是在问她，是不是想当他的妻子？！
秦婉芸俏脸转瞬彻红，只觉得呼吸一紧，大脑一沉。
神明这是……在询问她的意愿？
她坐在床边，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说不出来。
看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她十分意外，又惊又恐又喜，但更多是不确定。
毕竟神明喜欢开玩笑，她不确定这句话是真是假。
更不敢妄猜，神明对她是否有一丝情感。
最重要的一点，是即便她想，可隔着茫茫两界，她要如何去到神明身边？
她一介凡人，通过这青铜鼎，真能前往神界吗？
过去之后，还能不能回来？
如果大宁光复，夺回了国都，百姓们安居乐业，她也就了无牵挂，哪怕以身殉鼎也不怕。
但现在，路还没走完。
神明还在等着她的回信……
秦婉芸压下心中所有情绪，在纸上写下：
“婉芸曾许下承诺，终此一生回报神明，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但实际上，婉芸真的很想见到神明，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报恩也好，为奴也好，我都愿摘下皇冠，永世侍奉神明左右。”
这是她的誓言，也是她一直想说的心里话。
她愿意为神明倾尽所有，做任何事。
以前她不敢说，又或者羞于启齿，现在坦坦荡荡地写下来，并交给神明，她感觉心里舒畅了不少。
……
此时张扬正在拆快递。
一箱一箱，全是他订购的暖宝宝。
北原城已经入冬，天寒地冻，听说气温随时都在零下十几度，这暖宝宝，能让人少挨些冻。
此时一张纸条从鼎中飘落，他连忙接过一看。
秦婉芸说，很想见他，哪怕为奴，也要永世侍奉。
张扬很欣慰。
虽然小女帝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都说愿意为奴了，还有啥事不能干？
一想起白天秦婉芸的照片，他就忍不住激动。
养个绝色小女帝，果然没有亏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