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凰,你最好有把握能把三尸蛊驱除出他的脑内,要是当中出了什么差池我发誓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最好别出错”东方白朝着蓝凤凰狠狠一瞪,锐利的目光像刀子般直插蓝凤凰双目,吓得她一哆嗦。
“东方,你别吓她了,我相信蓝姑娘是诚心为我驱除蛊毒的,那就开始吧”令狐冲催促道。
“那我开始了,你先把这个喝下去”蓝凤凰说罢将一颗药丸放到令狐冲眼前。
“咦,这是什么?解三尸蛊的丹药吗?”令狐冲拿起丹药疑惑道。
“其实,这是我们苗疆一种专门吞噬各种蛊虫的食蛊蛊,你把它吞下去,我再用蛊笛操纵它进你脑中将三尸蛊吞噬后再爬出来”蓝凤凰搔搔头道。
“不是吧?我脑中的三尸蛊还没解除,你又要让另一种蛊虫进我脑中?万一它吃不掉三尸蛊反而把它弄醒过来,到时我岂不是要死得很惨?”令狐冲吓了一跳道。
“令狐掌门,问题是三尸蛊真的只有用这种方式驱除才是最稳妥的,除非你去指平一指帮你开颅取蛊出来,这风险可是比用食蛊蛊的方法危险多了,你说你要挑哪样吧”蓝凤凰双手一摊道。
“我也听说过苗疆有种用蛊吞蛊解蛊的方式,只是从来没有见过,令狐冲,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试,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另想办法”东方白问道。
“罢了,我信的过蓝姑娘,那就用这个方法吧,东方――――如果――――如果真的出了意外你还是放过蓝姑娘吧,我想她也不是有意的,还有如果我不在了――――你――――你要好好活着――――好好照顾好我们的―――――”令狐冲还未说完东方白已经一把捂住他的嘴。
“闭嘴,不许胡说,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我们要一起照顾――――蓝凤凰,他的生死决定了你的生死,给我认认真真的马上把三尸蛊驱除”东方白凤目一瞪道。
“行行行,我可不想死,那令狐掌门你就把这丹药吃了我马上帮你解蛊,记住,食蛊蛊入脑时会有些疼痛,它吞蛊三尸蛊时你千万要忍住别乱动”蓝凤凰抹着额上的汗水道。
令狐冲定了定神将丹药和水吞下,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蓝凤凰取出一枝小笛放在嘴边轻轻吹起。
慢慢的令狐冲只感腹中有什么东西正向上爬去,他忍着剧烈的恶心感强忍着,只感那东西从食道继续向上爬,正在向脑中钻入――――。
“唔唔唔―――――啊――――”令狐冲只感一阵钻心般疼痛自脑中传出,有东西好像正在脑中剧烈运动着,他疼得牙齿咬得格格响,双手不由自主去抓头。
东方白眼明手快连点了他数处穴道不让他乱动,同时一把从后面抱住他,温柔炙热的玉体紧紧靠在令狐冲的背上让惶恐的他感到心中一宽。
“没事的,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有我在这没事的”东方白深情的在令狐冲耳边轻声道,心中真是恨不得能代替他承受这痛苦。
又过了片刻,令狐冲只感脑中疼痛渐止,有什么东西正从脑中顺着鼻腔爬出,他只感鼻中一痒一个喷嚏打出,顿时一截白色的虫状物从他的鼻中直喷而出。
“出来了出来了,我的命也保住了”蓝凤凰一脸欣喜道,东方白忙解开令狐冲的穴道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头还痛吗?”
“头还隐隐有点疼,但比刚才感觉好多了,三――――三尸蛊被驱除了吗?”令狐冲摇晃着脑袋问道。
“当然驱除了,不信你们看”蓝凤凰吹动蛊笛,那条白色的虫子晃了晃吐出一小截黑色的蛊虫躯体。
“不错,这黑蛊确是三尸蛊,食蛊蛊确实吞掉了你脑中的一直僵伏的三尸蛊”东方白也是用毒的行家一看便知真伪。
“蓝姑娘,多谢你为我驱除了三尸蛊,东方,那,蓝姑娘如今被盈盈追杀无家可归,我们就收留她吧”令狐冲道。
“好,我这个人一向言而有信,你既然为令狐冲驱除了脑中的三尸蛊,我就收留你,不过你可不能再有什么二心,否则可就是自取灭亡”东方白沉声道。
“谢谢东方姑娘,谢谢令狐掌门,我蓝凤凰就加入恒山派从此听候二位的调遣”蓝凤凰大声跪拜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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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的一处演武厅内,一个老道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他惊觉自己竟躺在地上忙一跃而起,身旁还放着他的佩剑,他拔剑在手大声吼道:“那个狗娘养的暗算你家道爷,快快出来受死。”
他道号天松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的师弟,论武功剑术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只是几日前在客栈中住宿时突然中了迷香被迷昏,如今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出现在这里。
“好好,泰山派的天松还算是条汉子,不过这里不是你们的泰山派而是黑木崖,你要是能在本教主手中走过十招我就放你下山,否则你就只能成为本教主的补品了”一阵悦耳的女子声音从演武厅一侧传来。
天松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金袍的高大身影一步步从黑暗中走出来,来者头戴一顶金冠身上是一身金灿灿的金袍,手中一柄折扇挡住半边脸,他倒吸了一口气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金袍人将扇子慢慢放下,天松不禁一呆,那是一张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的绝色丽人的脸,竟看得他一时间忘了想再说些什么?
“哈哈哈,天松道长,你还想不明白本教主是谁吗”那金袍丽人媚眼一抛道。
“黑木崖,日月神教教主――――,我――――我知道你是谁了,今日我天松能与天下第一高手一战也算死而无憾”天松细想片刻恍然大悟道。
“喔哈哈哈哈哈,你这牛鼻子倒会恭维人,可惜你若过不了我十招一样得死”那金袍丽人摸了摸鼻子笑道。
“好,动手吧,东方不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松拔剑在手剑指那金袍丽人。
一时间演武厅内一片寂静,那金袍丽人僵笑了片刻道:“你――――你为什么认为我是东方不败?”
“哼,江湖如今盛传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乃是一个自宫的阉人,我天松年纪一大把总算还能分得清女人和阉人的区别,真正的女人哪有你这一身虎背熊腰?你分明就是个自宫的阉人嘛,扮女人都扮不像,哈哈哈哈哈”天松仰天大笑道。
“咔”任盈盈手中的折扇在瞬间被狂怒的她用内力震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