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贫僧无能――――令狐施主――――现在―――只只―――能靠你了”方证在令狐冲的搀扶下勉强站起一步步走回已方阵营,一坐下就马上运功疗伤显然是伤得颇重。
向问天亦扶着任我行走回自方阵营,一众日月神教教徒立即如雷般大赞。
“圣教主天下无敌,连败武当灵鹫两大派掌门,真是神仙下凡。”
“圣教主泽备苍生,我等看上他一眼就能增长数十年功力。”
任我行听得这等谀语奉承之言顿感浑身舒泰好像内伤也好了几分,当下得意洋洋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服下数枚治疗内伤的圣药运功疗伤。
此时灵鹫武当两派掌门皆已重伤,令狐冲做为恒山派掌门则当仁不让上场剑指向问天道:“向问天,听闻你绰号天王老子,今日令狐冲就来讨教!”
“好,令狐冲你的剑法也是闻名天下,向某就领教一二”向问天抽出腰间的大刀正要上场,突然身后红影一闪,却是用胶水重新沾好假鼻子的盈盈飞身跃在他身前。
“向叔叔,这一场我来打,我今日就要拿下这个无情无义之徒”盈盈此时俏脸满是怨毒之色,虎躯一震左手倚天剑直指令狐冲。
“没鼻子的任大小姐这回可要把鼻子粘好了别掉下来,我对你这种无耻的毒妇从来只能无情无义”令狐冲嘴角一撇道。
“我杀了你―――――”盈盈被戳到了痛处眼见场中好多人都在笑,这一下子刺激到了她身形在瞬间化为五个红色的虚影直扑令狐冲。
“《葵花宝典》?”令狐冲心中一惊,盈盈施展的竟是《葵花阴决》中的武功,手中的倚天剑削铁如泥,他手中的希夷剑可不是对手,当下也施展出《葵花阳决》中的身法,身形化为数蓝影与红影纠缠在一起。
“咦?令狐冲你也练了《葵花宝典》,你自宫了?”盈盈一惊道。
“自宫你个大头,《葵花宝典》男女皆可练,只是你和你爹太蠢不会练,别以为拿把倚天剑我就怕你了,看看这个”令狐冲右手中突然多了把黑沉沉的匕首迎上盈盈手中的倚天剑。
匕首和短剑相交之下金刃之声震得二人耳中都感甚是刺痛,但是两柄神兵都丝毫无损,可见二者本出一源皆为玄铁所制,二人一分后又飞快的回旋缠斗不休。
久战之下令狐冲渐占上风,只因盈盈是左手持剑运转不如已断的右手,且二人所用的《葵花宝典》中的招术竟是互相克制,但令狐冲在施展《葵花剑决》时又夹杂了《独孤九剑》的招术,他的剑术造诣远在盈盈之上,在身法轻功上也不逊于对手。
盈盈数度在剑匕相交时尝试用吸星大法吸令狐冲的内力,但令狐冲的吸星大法经和东方白进行阴阳双修改良后更胜从前,不但不会被盈盈吸取内力反而可以反吸对方,搞的她更加被动。
数百招后盈盈的招术已经完全受制,她的武功造诣尚不及岳不群,令狐冲有过和岳不群一战的经验加上又有东方白助他喂招因此压过盈盈也就毫不奇怪了。
令狐冲乘着盈盈招术用老变招不及之即以破剑式一匕首正中她的肩头,虽然盈盈穿着金丝软甲但玄铁匕首锋利无比依旧刺穿宝甲痛得她一声惨叫手中的倚天剑也落了地。
令狐冲手中匕首一拔已经对准了盈盈的咽喉,只要就势一拖就能斩下她的首级,任我行看在眼里吓得大喊:“令狐冲,你要伤我女儿性命,我马上就宣布比武无效大家拼个你死我活。”
“听清楚了吗?令狐冲,你敢杀我吗?你要杀我我爹马上就会下令全面进攻,这样血流成河可就是你造成的”盈盈熊腰一挺摆出一副豪气状。
令狐冲虽很想一匕首结果了盈盈,但毕竟大局为重且东方也不想杀任家父女报仇唯有收起匕首,却不料随即双腿双臂一紧竟被一条无形的丝线绑个结实。
“哈哈哈,令狐冲你没想到吧?我早就在你身边布下了冰蚕丝,这就叫兵不厌诈”盈盈得意大笑着捡起手中的倚天剑架在令狐冲的脖子上。
“卑鄙,你已经输了,我饶了你你居然暗算我”令狐冲怒道。
“任施主,你――――你已经输了――――怎能又暗算―――令狐掌门”正在疗伤的方证忍不住大声道。
“谁说我输了?刚才我有表态认输吗?我既然没说认输那就不算认输,是他自己收起匕首是他自己蠢岂能怪我?”盈盈耍起了无赖。
“不错,这一战明明是我女儿赢了,你们现在还有什么高手可以与我们一战?没有的话就乘早认输吧”任我行狂笑道,此时他的内伤已经接近复元料想灵鹫武当也找不出更厉害的高手能与他一战了。
“令狐冲今日你总算是落在我的手中了,马上说出东方狗贼的下落,否则我现在就割了你的鼻子”盈盈手中的倚天剑在令狐冲鼻子周围晃动着。
“动手吧,你这没鼻子的丑妇,想要我出卖东方除非你长张猪脸出来”令狐冲毫无惧色笑道。
“好,这是你自找的”盈盈狞笑着抡起倚天剑就要下毒手,此时突然一道紫影自日月神教阵营中冲出,一只玉掌连环数拍已经封了盈盈的穴道并替令狐冲解开了被缚的冰蚕丝,而她背上还背着个脸上缠着纱布的少女。
“东方,是你”令狐冲又惊又喜道,眼前的紫衣女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爱侣东方白。
“对不起,令狐冲,我来晚了,任我行,盈盈,久违了”东方白朝着眼前的盈盈和太师椅上的任我行笑道。
“东方狗贼,你――――你的手脚怎么可能?你的武功恢复了?”任我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日他和盈盈联手吸光了东方的内力又重创她的丹田挑断她手脚的筋脉,料想她如今只如一滩烂泥般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顾,可怎想到她如今一副气圆神足之态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盈盈,你真是长进了,耍无赖都耍得这么没品,阿姨杀了你娘囚了你爹,你要报复杀了阿姨原本也是理所当然,但是你不该想把我交给昆多那禽兽折磨,你自己也是女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让平一指剥了凌彩儿的面皮给你贴上你让她以后怎么活?这面皮不属于你”东方说罢一把抓住了盈盈的右脸颊。
“不要啊,东方阿姨,我就只剩这张脸了,求你不要拿走它,你拿走它我会没命的”盈盈吓得魂不附体,在东方白面前她一下子好像又变回那个几岁大的在撒娇的小女孩,以前她做错事时自己假装要打她屁股时她总是赖在自己怀里撒娇。
唉,自己果然对盈盈总是心软,也许是看在死去的雪心份上自己真的没法对她下狠手,再原谅她一次吧,东方白苦笑着摇了摇头随手解开盈盈的穴道如惩罚她小时候不听话时顺手捏了她一下鼻子。
“啊―――――”盈盈惨叫一声捂着鼻子飞退,东方白自己也被吓了一大跳,自己居然把盈盈的鼻子拔了下来,而周围则是一片轰笑之声。
“东方,没吓着吧,这是――――这是任大小姐的假鼻子――――”令狐冲一边笑一边向不知所以的东方白解释。
而盈盈在一片大笑声中捂着脸又逃了回去,任我行则气得脸色铁青大吼道:“全都不准笑,东方狗贼你命大居然还能站起来恢复武功,但这次不会再有奇迹,今天老夫就要和你在这里彻底来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