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刚她临走的时候,那一番话让他幡然醒悟,他如果就这样了却余生,自己倒是解脱了,留下悲痛的爹娘,他们该如何过下去?
如今弟弟妹妹还小,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该如何生存。
孟九和“啪”的一声,扇了自己一耳光,让自己清醒了不少,随后便望着帐顶发呆。
天蒙蒙亮的时候,门“吱呀”一声便被推开了。
孟九和昨夜本来就没怎么睡,稍微一点声响便被惊醒,听着那轻缓的脚步声,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香气,他知道是许朝颜过来了
他眯着眼睛睡过去,不想同她撞上尴尬的很不知道说些什么。
许朝颜蹑手蹑脚的进来以后,瞧见孟九和磕着双眼睡的一脸平和,那睫毛长长的瞧的人好心动,一个大男人睫毛比她还长,羡慕嫉妒恨,好想伸出手去摸摸那长睫毛。
她的手才伸到半空中,孟九和突然睁开眼,看着她许朝阳一脸尴尬:“呵呵,原来你醒了,夫君早啊。”
孟九和嗓音有些沙哑:“你一大早来我屋子做什么?你难道真的欲求不满,我都这样了还不放过我?喇叭花你还是人吗?”
许朝颜真想给他一个耳刮子,这嘴呀还真不是一般的毒,。
她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来:“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夫君你要不要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
孟九和紧紧的护着衣领,这丑女人果然还是死性不改,以前一直趁机占他便宜,现在连他残废了都不放过,真是最毒妇人心,她果然就是想让自己快些丧命好找下家,昨夜说的那些都是麻痹人的。
“夫君让我看看?有没有小帐篷。”
说完便要过来掀他的被子,吓的孟九和赶紧压下被子一脸怒气:“许朝颜,你难道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大清早的来掀一个男人的被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原来你还知道我有名字啊?天天喇叭花的叫,以后我叫你狗尾巴草算了,这样咱们天生一对。”
许朝颜见孟九和那紧张的拢紧被子的模样就想逗逗他:“夫君,让我看看吗?”
孟九和:这女人何时变的这般胡搅蛮缠了。
李三娘亲自把饭送过来看着儿子用完,看着以前让她骄傲的儿子如今躺在床上行动不便,她的眼眶又红起来。
“九和你受苦了,昨天二叔的话你别在意,他那是刻意挑拨离间我们,听你媳妇说在镇上的时候给了她们许多难堪,这孩子回来一直没说,倒是委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