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不是说来晚了吗?我们去了县里大夫也没说要人命啊?”
大夫白了她一眼指指许朝颜:“聒噪的很,吵的人耳朵疼,给我弄出去 。”
“小姑子,听大夫说完你别妄自下结论。”
孟九夏听话的点点头:“嗯,晓得了。”
“老夫是说你们找我太迟了一些,早些日子过来,针灸一番说不定会人早就醒了,至于这腿吗?只能等长好之后慢慢锻炼了。”
说完之后又打了一个哈欠:“今日有些疲惫了,先等我用过饭在针灸一次看看,要不是看他这个症状有些难度,老夫才不想这么辛苦自己。”
许朝颜赶紧说好话:“有劳大夫了,您就是华佗在世啊?”
“别拍老夫马屁,该给的一样得给一个子都不能少,嘴巴再甜也没用。”
许朝颜去找了一家离医馆最近的店,让孟九夏和大叔各自去歇下今晚她在医馆守着。
按大夫的意思她们先针灸十天再说,后续效果不明显在加时间,在镇上耽误时间太久就让车夫先回去,约定好十日之后再来接她们。
这大夫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些古怪,针灸到时候不喜有人在跟前,孟九夏一个人住店她害怕,死皮赖脸的呆在医馆不回去,一开始大夫十分嫌弃她问东问西的。
后来许朝颜让她不要多说话。
她就帮着打扫卫生烧热水,帮着晒药材这歇,大夫这才没有再让她滚一边去。
孟九和连着针灸几日再配上药浴熏蒸,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期间手指也微微动了几下。
孟九夏激动的抓着大夫的手叫起来:“我大哥,手动了他是不是就要醒过来了。”
“吵死了,比屋外头那乌鸦还吵,赶紧放开老夫,成何体统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不知廉耻。”
孟九夏:“我,我,我就是太高兴了,再说了你都可以当我祖父了,我都不介意你还别捏的很,跟别人占你便宜一样。”
大夫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小小年纪伶牙俐齿,小心嫁不出去。”
许朝颜赶紧把人拦下来:“小姑子,你不想给你大哥治病了。”
孟九夏低垂着头跟个鹌鹑一样:“对不起我错了大夫。”
“哼哼,知道就好,对了老夫今晚想吃饺子,你调的肉馅勉强能吃,今晚在做一些。”说完之后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脸。
孟九夏脸色瞬间就转变过来:“好的,晚上给您老多调两种,您老那徒弟做的饭确实有点点难吃。”
“小姑子子慎言。”许朝颜提醒她这是在人家的地盘。
待人走后大夫才开口:“小丫头片子一张嘴不饶人,厨艺尚可。”
许朝颜讪讪一笑:“您老喜欢就好。”
经过半个月的治疗孟九和明显好转不少,人也清醒过来估摸着是伤到脑袋,一天里一大半都是在沉睡。
能恢复成这样许朝颜已经把各路神仙谢了一遍。
孟九和清醒的日子少,人也还有些迷糊只是和孟九夏简单说了几句话,问他怎么摔到那山坳里面去的。
他说好像自己拉了一天肚子有些虚脱了,迷迷糊糊进了林子听见有人说话,商量把他扔下去,问他是谁的时候捂着脑袋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