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架最忌讳男人参合,尤其偏向一侧。
罗姗,方莲,柳丝丝不针对冯玉耳了,而是转身对付墨掉!
墨掉不使用农民功,哪里搞得过三个女人?
尤其这样的三个女人,她们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罗姗紧紧地抱住墨掉的腿,柳丝丝死死地抱住墨掉的腰,方莲使劲儿揪住墨掉的耳朵。
啃的啃挠的挠,摸的摸,既有分工,又有合作,动作一流的利索和猥琐。
不出狠招墨掉就招架不住,摆脱不了狐狸。
不知怎么了,方莲,罗姗,柳丝丝同时大叫道:
“墨掉,你身上有酒气?”
然后迅速松开手,站到一边,柳丝丝指着墨掉问:
“你身上的酒味怎么跟玉耳妹子身上的味道一样?”
“我知道,”方莲接过去说道,“我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罗姗问。
“他也喝酒了!”
柳丝丝和罗姗知道方莲三句话不离本行外,还处处跟职业挂钩,不但诙谐幽默,还非常骚包,都喜欢听。
因而问道,“还有谁喝酒?”
“玉耳啊!”
“你是说…?”
“他们不但一起喝酒,还一起吃肉!”
“吃肉?”
“吃肉喝酒嘛!”
“啥子意思?”
“你们不明白?”
“不明白!”
“酒后乱性知道哇?”
“不知!”
柳丝丝和罗姗自然明白方莲所指,却故意说,“酒后乱什么性…?”
“其它就不知道了,”罗姗接过柳丝丝的话问道,“难道醉酒后要吃红烧肉?”
“他们知道!”方莲看着墨掉扶起的冯玉耳骚气地说,“上天入地不离不弃不为吃肉……?”
“应该打死他们,”罗姗提议道,“居然敢给地府土地局长戴帽子!”
“我和我院子里的姑娘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货色。”
三个女人一拥而至,把墨掉和冯玉耳拉开,使出浑身解数把墨掉放倒!
罗姗按住墨掉的头,方莲按住墨掉的两腿,柳丝丝骑在墨掉的肚子上。
与其说三妇人战墨掉,还不如说三美人按住墨掉调戏。
冯玉耳见三个狐狸精按住墨掉又打又摸手忙脚乱,心想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拔腿开溜。
墨掉知道她们无意害他,可是担心西门乐吃醋啊,于是启动庞大的农民功,宛如一枚炸弹,在三个女人中间点燃,把她们抛翻在地。
牛山林听见自己的女人在院子里叫唤,眼睛也不通了,也看得见了,扒开林正义和西门欢,像一股风一样,冲到墨掉墨掉跟前。
只见三位如花似玉女人身上的衣服被震破,身上还有血迹,而墨掉站在三个女人中间,醋意十足。
而冯玉耳惊慌失措地站在花台边,回头看着草坪上的三只狐狸精,摇手对牛山林说: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是他--。”
冯玉耳指着墨掉说,“他是凶手,他才是凶手。”
牛山林宛如一头发怒的水牛,几个飞步就来到墨掉跟前,二话没说,只见两个人的拳脚,不见身影,打得难分难舍。
三个女人见自己的男人为她们报仇打起来了,于是相视一眼,迅速爬起来,一起来攻击冯玉耳。
冯玉耳已经遍体鳞伤,不敢目睹。她见三个狐狸精朝他冲过来,就往铁门外逃。
三个女人杀起劲,怎么让冯玉耳走脱了呢?她们三头六臂刀枪不入,把冯玉耳从铁门上扯下来,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打得冯玉耳鼻青脸肿,体无完肤。
再不救冯玉耳,她在地面人间的肉体极有可能痛死,而且就在今晚死去。
这样一来她的灵魂就再也回不到地面世界了,救人的计划就失败,墨掉所有的坚持随之破灭。
所以,他使出农民功第九段高功,男女通吃功。
一招出去,把西门乐打出三丈远,撞在树上,嘎吱一声,水桶粗槐树折断,重重地倒在地上,西门乐动弹不得了。
墨掉朝那三个女人大喝一声,“你们的男人死了,可以再婚了……。”
男女通吃功宛如无数双手伸向柳丝丝的身体,一阵乱打乱摸之后,搞得她浑身痒酥酥的,神志麻痹。
像一张纸片一样飞起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
无数双手以同样的方式在方莲和罗姗的身上一阵乱摸乱打,她们像两张纸片一样飞起,在空气中划出两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也不动了。
墨掉走走过去,只见冯玉耳已不成样子,赶紧脱下衣服为她穿上,遮住人间的羞耻。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西门欢拿着菜刀,林正义举着炒菜用的勺子和铲子就出来了!
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朝,劈头盖脸打上来。
墨掉一手拉着冯玉耳,一手招架父子二人进攻。
林正义虽然没有枪,但宝刀未老,还是兵哥哥时期的精神。
他手里的铲子和勺子宛如两把利剑,在空气里上下翻飞,舞开了花,墨掉近不得他的身。
墨掉手里还有个没有工夫而且任性、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富家小姐,居然帮西门欢打墨掉。
这个小娘们用同样的手法拿墨掉的命根子,墨掉苦于无奈,一脚将其踢翻,恨不得一脚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