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耳没有倦意,还越说越新鲜。
墨掉因一天一夜未合眼、进食,真可谓人困马乏,提不起精神。但是为了解除冯玉耳的病痛,早日恢复健康,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奉陪到底。
因而问道,“西门欢另外两个嫂嫂怎么样?”
“柳丝丝我不想说她。”
“为啥子。”
“我觉得那女人太单纯,还特别那个…。”
“说呗!”
“好似狐仙!”
“跟你妈妈差不多吧?”
“哎哟,你这个比喻很形象,她们形同一人。”
“我想听…,还有考试的事!”
“到底想听哪个?”
“随你!”
“凡是到地府轮回考试取得高分者,才能再次轮回成人。”
“优胜劣汰吗?”
“节流更恰当。”
“变相地控制人坏人增长!”
“对!人都是有德行的不是吗?”
“这个我赞成。”
“但是柳丝丝我不想说她的原因就是她用情太深。”
“用情深不好吗?”
“你知道她跟谁用情?谁在跟她用情吗?”
“当然是对眼的人!”
“就说她跟刘沙和在一起的时候,男人没有用心女人就是枉用情。”
“不能理解!”
“耍懂哇?他们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宁信地府的鬼,也莫信地面世界男人的嘴。”
“活人不如死鬼?”
“省市鬼多还是人多?”
“从盘古王开天劈地算起,当然是死鬼多活人少!”
“鬼话连篇,鬼混成灾,神出鬼没,是不是人鬼情未了?”
“这个……,”墨掉停顿了一下说,“继续柳丝丝,我喜欢听女人的故事!”
“可是她偏不信。”
“不信什么?”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不是一直在互动吗?”
“柳丝丝偏不信死鬼的话。”
墨掉想了想说,“宁信地府的鬼,也莫信地名世界男人的嘴吗?”
“这还差不多!”冯玉耳怪怪地看着墨掉说:
“到了地府,柳丝丝还为在地面世界说的话坚持。”
“她承诺什么?”
“活着不能与刘沙和成夫妻,到了地府也要成为刘沙和的妻子!”
“开玩笑吧?”
“她至今执迷不悟,还心心念念地思念刘沙和。”
“玉耳小姐,一个人能把一句话带到土里,哪怕历经火烧,土埋,岁月沉淀都不改变气色,难道不该赞扬吗?”
“应该!完全应该!确实是我学习的榜样!但是她当真了。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
“这山望着那山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姜子牙用兵——多多益善。”
“我对你可是不离不弃。”
“我爸爸不给你丰厚的回报,你会留下来?”
“会!”
“我没有感觉到,也不会感激你。”
“请问柳丝丝是怎样的一个人?”
“她在地面世界书念得特别好,人也长得好,父母怕她吃苦,就出钱托人把她安排在衙门工作。”
“天下父母心报得三……。”
“别文绉绉的,土话便是人间烟火!”冯玉耳打断了墨掉的话说:
“她在衙门做一个领导的秘书。”
“好事啊!”
“那个领导跟柳丝丝父母一样,也怕她吃苦,受累,于是在办公室后面腾出一间房,买来一张尚好的席梦思床…。”
“他要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
“床都搬上舞台了,离贪污腐败就不远了……。”
“又不是给你准备的,又不是你腐败,你怕啥子?”
“怕柳丝丝妈妈知道后伤心难过。”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你卵事!人家柳丝丝吃好喝好累了有席梦思床,你有什么?”
“烂命一条!”
“但是,那位领导要跟柳丝丝在床上吃吃喝喝。”
“既赚结婚后的零用钱,又能升官耀祖,也没什么!”
“呸!”
“那你继续!”
“可是柳丝丝嫌弃领导身上那一层护胸软甲!”
“老茧磨嫩肉,相当于……。”
“别感慨了。”
“不过,为了升官发财,柳丝丝应该忍忍就过去了!”
“所以说她是个死脑筋顽固派,死活不答应领导的要求。”
“然后呢?”
“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她离开了所在的城市,来到省市找他那个刘哥。”
“她没找到?”
“找到了!但是他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啊!”
“不是流行…。”
“婚外情对吧?”
“可以不?”
“当然可以!他们也做到了。又是陪看电影,又是吃烧烤,还逛商场买东西,在飞来春大酒店……。”
“酒后乱性?”
“你说她是东西不?”
“你情我愿刚刚好,再说又不少斤缺两!”
“墨掉!”
墨掉吓一跳,迅速站起来,“怎么啦?”
“你故意跟我抬杠是吗?”
“我说的也是实话嘛!”
“呸!这些都是你们男人的想法!”
“你们女人的想法呢?”
“刘沙和的夫人发现他们鬼混在一起后,集结众小姐妹把柳丝丝扒了,狠狠地一顿臊,然后送给痞子快活…。”
说到此,冯玉耳解气地喝了一口咖啡,无限舒畅。
墨掉自言自语地说,“有幸福就有痛苦,再说开心的时候谁会想到……。”
“你在说什么呢?你们这些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受伤的却是我们女同胞!”
墨掉沉默不语表示赞同!
“别说那么远,”墨掉沉默了一会儿说,“就说柳丝丝后来怎么样吧?”
“她还能怎么样?就住在刘沙和给她租住的房子里,然后找了一份工作,做永久的地下情。”
“外有情妇内有娇妻,人生莫过于此。“
“为啥子?”
“一来闲情逸致,二来嘛…。”
“加速堕落对吧?”冯玉耳接过墨掉的话说,“你们男人一旦在外面有情妇,势必加速堕落!”
“人类社会发展的基本原则就是人身自由婚姻自由!”
“婚姻自由就是搞婚外情?”
“婚外情好比…,”墨掉指着牛肉片,“佐料!”
“呸!在家里看这个不温顺,看那个也不耐烦,跟情人在一起就甜言蜜语了?还打人!”
“谁打谁?”
冯玉耳看了一眼窗外,然后说,“没得到的时候,又是送金,又是送银,怎么不送铜呢?”
“什么意思?”
“臭铜嘛!”
“这个绝不能送给情妇!”
“多少时候在应付一方的时候,脑子里却想着另一个,还默默叫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