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方莲低着头,惭愧地说,“没有妈妈的爱,便是输在起跑线,跟错了父母,就是走错路。李人才的冷漠无情冷是人类社会演变过程中的一种现象。”
“芳姐姐,你不必自责。”
西门欢扮作杨梅的样子说了半天,李人才没有叫一声妈妈,没有一句相思之苦!
冷漠无情在李人才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不回母亲的话也就罢了,他还翻身装睡。
西门欢觉得他是经济博士,又是海外归来,应该是个懂事的人,能拯救一个家庭!
因而不厌其烦地扮作杨梅的口气继续做李人才的思想工作。
“吾儿呀,你该醒醒了,知道你父亲是什么人吗?”
“老董事长!”
“他不是个东西。”
李人才突然坐起,瞪着眼指着杨梅的脸。
“说谁不是东西呢?信不信我抽你?”
“我是你妈妈!”
“二十五年前你去哪儿了?”
“问你爸呀.”
“跟小白脸私奔了吧!”
“芳姐,”冯玉耳说,“李灯在儿子面前黑你?”
“逝者安息,让活人随便说去吧。”
西门欢见他们安静下来之后,根据自己亲身感受,扮作杨梅的口气继续讲述。
“我没有跟男人私奔!”
“那你去哪了?”
“我…。”
“你嫌弃我爸爸老了,然后卷着财富跟小白脸私奔。不负责任的女人还有资格当母亲?你没有资格有儿女。”
“吾儿…。”
“这儿没有你儿!我警告你赶紧滚!”
“警告?”冯玉耳指着西门欢对方莲说,“儿子警告你滚?”
方莲低着头说,“逆子无药可救,叔叔你继续。”
西门欢扮作杨梅的口音接着给李人才投梦。
“你可知道当年不正当竞争,你父亲花钱把周子林害得家破人亡、企业倒闭?”
“胡说!我爸不是那样的人。”
“你了解他吗?”
“当然!”
“比我还了解?”
“当然。”
“你了解他什么呢?”
“不想跟你说。”
“你知道周子林有个恩人叫西门欢吗?你知道西门欢的女人叫吕素素吗?知道你爹把他们弄死的全部过程吗?”
“你瞎说!”
“我胡编乱造你可知道六念,马兵,五步蛇?”
“他们怎么啦?”
“他们胆大包天,心狠手辣,把吕素素先奸后剁手脚,残忍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爸是好人!”
“他是好人坏人在此暂不深究,就说李灯大学毕业回到家,就像你现在这种情况一样,他没有实力打理公司,你爷爷暴病死了可听说?”
“没有。”
“你爷爷那些情妇从四面八方打上门要分家产,差点把公司闹黄一事就更没听说吧?”
“没有。”
“想听不?”
“无所谓!”
“那六念主意多,办法妙,做事又有眼力劲儿,硬是把你父亲从危险的边缘拽回来,算大功臣不?”
“算!”
“可是后来你父亲觉得六念知道的太多,对公司不利,就亲自设局酝酿车祸,害死六念一家老小一事,没听说吧?”
“没有……。”
“这也就罢了,可是你爹一生做人做事歹毒,路过寸草不生,从不给别人留活路,他还有生路吗?”
“可是他一百零六岁了!”
“他长命百岁,值得庆幸!他为何结婚离婚几十次?为嘛不能与正经女子生孩子?”
“没有遇到对的人。”
“跟李灯相爱是不是一种讽刺?就说你跟多少女子好过有结果吗?如今你跟苏菲菲好她为嘛不答应你?”
“她父母都是穷教书匠属于死脑经。”
“不!那不是死脑经,那是五千年精华。”
“什么意思?”
“富有对有些人来说很重要,但对有些人来说宛如粪土。也就是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们不用婚姻攀亲结富。”
“应该说是仇恨有钱人,嫉妒有钱人!”
“如今这个世道有钱算个什么?当然没有钱什么也不是。你可知道富有和贫穷之间有杆秤?”
“什么秤?”
“你留学归来,又是经济博士,会不知道秤?你父子二人为嘛不找自身原因?”
“什么原因?”
“作孽多端必将断子绝孙!”
“你说谁作孽多端?”李人才指着杨梅的脸,“你诅咒谁断子绝孙?信不信老子抽你?”
“我是你妈呀。”
“我没有妈。”
“你哪来的:”
“不用你操心。”
“好!我不操心!请问跟你好过的那些女人转身嫁给别的男人为什么又生孩子了?并且跟生猪仔仔一样一生就是一屋?难道你也是窝囊废?”
李人才低下了头。
“这是地府在警告你知道吗?”
“谁?”
“地府!”
“扯淡!”
“你还不信?”
“信就鬼了!”
“首先说五千年文明不养奸,就你爹这个人心胸狭隘,自私自利,双手沾满鲜血之外,还是一个恩将仇报之人…。”
“恩将仇报到我头上了?能具体一点吗?”
“李人才,你跟我有什么不耐烦的?你和你爹一脉相承,对女人薄情寡义,对金钱没有原则!”
“五千年文明不答应你们的所作所为。当年有个女人说过一段精彩的话,有兴趣听么?”
李人才看看窗外一片漆黑,也无睡意,因而说道:
“闲着也是闲着,你愿意说我就听。”
“我是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