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在丽人院喊急眼了嘛!”
丽人院的姑娘往轩辕上一站,下面的客人看上的就喊价,谁出的价高就跟谁走。
那日好几个地产老总在丽人院耍大牌,就像拍卖土地一样竞价。李灯碍于自己是行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怎好输给其他人呢?
“二千!”
“三千”
“五千”
“二万…。”李灯觉得一千一千多没意思,直接把楼板价喊上去,“二万。”
“三万!”另一个地产老板来劲了,要涨都涨,反正又不是自己买单,于是大声喊道,“三万五。”
“哟呵,”李灯暗暗想,“还真有人敢哄抬楼价?看我的…。”于是喊道,“八万,八万!”
另一个地产老板想,“要得,要得,先把楼板价这样喊起来,卖不卖得脱又是另一回事,氛围很重要,看涨不看跌,”因而喊道,“十二万!十二万!”
李灯暗想,“龟儿子,还真有人敢跟我叫板?索性把楼板价抬高,越高越好,”于是站起来,“二十四万五千!二十四万五千!二十四万五千!”
当李灯把价钱喊到二十四万五千之后,省市楼板价随之涨到该价格,便是后来二十四万五千一平传奇房价。
李灯竞得与花红良宵美景一宿!
“钱对我们来说那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你老人家开心,只要你开心花多少钱我都没意见,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跟杨梅好。”
“我只知道她是花红,哪里晓得她是杨梅?要知道她是李果的母亲,老子早把她捏…!”
“爸,你跟她生的那孩子将来那块办?”
“这个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不用我操心呢?说得客气点,他是我的弟弟,说得难听点,他也是李果的弟弟,还是我的…。”
“是你的啥子?”李灯瞪着眼看着李士问,“你说啊?是你的啥子?”
李士不好说出李人才也有他的成分,再看老爷子脸色,只好说,“不管是我啥子,他都是我们李家的人吧?”
“那是自然。”李灯舒口气,自豪地说,“他是我的幺儿。按照师傅收徒弟来说,他就是我的关门弟子了,以后就是你同门小师弟,谁都要对他客气点。”
李士流露出杀气腾腾的眼神,恨不得一把捏死李灯!为了顺利继承,他嘴上还得说些好听的话。
“爸爸的幺儿,就是你的宝贝疙瘩,你的宝贝疙瘩我还不小心翼翼地照看着岂不是自找麻烦!”
“少跟我油腔滑调的,我还不晓得你?失去一个李贤,我还会失去一个李人才?”
李士心想,“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那我还跟你客气个锤子……。”因而说道:
“你这么担心害怕,那就永远藏起来好了,我看能藏多久!”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让人哽咽。意思是说,“我看你这个老不死还能活多久,只要你两眼一闭,没人跟那王八蛋提供费用,自然就会浮出水面,那时候要煮要蒸还不是我说了算?”
李灯已经成精,岂不明白李士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听到此话,因而火气上来了!
他说,“你个龟儿子,敢咒老子早死?那我就明确告诉你,你死老子也不会死信不?”
也就是这句话,深深地激发了西门欢。他赶紧回到地府调整李灯祖坟风水,让他活够不说,还要让他的事业蒸蒸日上!
西门欢这么做就是让李灯高兴,让李士中招然后早死,让李灯为自己说出的话后悔去。
就在李灯八十五大寿那日,李士跟公司元老级别的人喝了几杯酒,回到家之后,躺在床上,忽然脑出血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
西门欢就扮作李士母亲给李灯投梦。
“姓李的,你害我儿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倒好,把我们的儿子咒死了!”
“我也是随口一说,谁知成真了!”
“这下你安心了?这下你满意了?你个老王八,活你的一千年去吧!”
李灯一觉醒来,坐在床上号啕大哭,悔不该当初诅咒自己的儿子。但已至此,后悔莫及。
李士死时,李果留学回到省市,李人才已经十八岁。他虽然不知道李人才跟自己是一母所生,但是走在外面,大家都说他们是两兄弟,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让李果很是不舒服,觉得周围的人骂他不带脏字,骂他是爷爷的种。所以他就问:
“爷爷,你能告诉我小叔叔的妈妈是哪一个吗?”
“你打听这个干啥子?”
“爷爷,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他的妈妈是谁?”
“好好干自己的正事!”
“要是有朝一日在那儿碰到,我也好尊称一声奶奶不是?”
李灯心想,“你要是见得到那该多好啊。一个找到了妈妈,一个找到了奶奶,只可惜你们没有这个福气了。”
所以李灯说,“见到再说吧!”
李果心想,“你不说难道我就不能打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