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贩毒吧?”
“什么都可以干,唯独那玩意儿我不碰。”
“那就好。你只要不碰那玩意儿我就跟你一辈子。”
马兵这种人会相信花落谁家出来的女人?
他宁愿跟大自己二十多的女房东玩耍,也不愿在外面包养年轻女人就是一个原因——花钱还不可靠。
但是他见陈恩太漂亮,又温柔,还主动提出跟他马兵走,实在忍不住那颗爱美的心,就把贪婪嫁接在陈恩这个祸根上了。
陈恩在金色花园一住就是三年。
她说自己从来没有跟马兵回过老家,但在他们居住的同时那个杨权的人来找过马兵。
原来杨权不叫杨权,也不是马兵老家的人,从他们谈话的内容里才知道杨权是黔驴人,人称五步蛇。
他们说在工地干活,但从不见早起出工,落日回家。
成天这里跑,那里逛,每月开销不少,却不见他们少钱花。
这就更加坚定了陈恩的猜测——他们一定有问题。
为了从他们嘴里得到证据,陈恩居然做到了一个妻子的份上。
陪好马兵不说,还洗衣服做饭,甚至给他父母织毛衣、买营养品一道寄回老家去。
还说等她缓过来,真正接纳彼此的时候,调养身体要为马兵生孩子。
西门欢抹了一把眼泪说,“我看到这里差点崩溃了。那么多年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吗?问过我的父母是谁吗?没有,从来没有!”
陈恩跟着马兵三年除了不去老家见父母外,一切都听从他的,这让马兵很是宽心。
尤其马兵过年过节从老家归来,陈恩不但没有跑,而且还去机场接他,还为他买鲜花,搞得跟年轻人一样,浪漫得很,自以为捡到宝了。
那五步蛇馋得直流口水。
多少时候趁马兵不在家就来缠陈恩,把她按在沙发上占便宜。
陈恩虽不吭不抗,但也不从,只说他们是兄弟,朋友妻不可欺。
那五步蛇熬不住,它喜欢陈恩的美貌、柔软的身体,终于开口说话了。
“什么狗屁兄弟,老子最见不得的就是他马兵,要是没一起干过买卖,我才不认他这个龟儿子兄弟呢。”
说着就把陈恩衣服扯破。
陈恩拿捏得很准,可以把她压倒,可以滚来滚去,但是想碰她的身体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因而搞得那五步蛇血液沸腾、心脏爆炸。
她还说,“你不要这样子,马兵要是回来撞见,你说我哪块活人?你哪快跟兄弟交代?做朋友要有规矩,要知道分寸,给你抱一抱摸一摸不少斤缺两,我就答应了,满足你!如果你要是得寸进尺,侵占私有财产违法不说,关键伤兄弟和气,以后就不给你开门了---。”
那五步蛇听说撞见马兵本该有所顾忌,可是抱着美人,就毫无忌惮。
“你放心,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他说了一会儿就回来。”
“我还不知道他多时回家吗?”
“他最近老是搞突然袭击,半路杀回来你知道为啥子吗?”
“为啥子?”
“他说我身上有别的那男人味道。”
“格老子的,他还防着我?”
陈恩推开五步蛇坐起来,拉直衣服,一边梳头发,一边说:
“你说他该不该堤防你这个兄弟?”
然后看着那双安装维修塔吊的手白白净净,哪像一线工人,好似作家十指细滑。
“你还不老实?”
“谁叫你长得让人安静不下来?”
“差不多就行了,赶紧回去,他要是回来撞见难堪不?”
五步蛇站起来在窗口停留了一会儿,抽了支烟,转身走了。
他走后陈恩转身出门到菜市场买菜。
那个时候陈恩不知道五步蛇和马兵会不会安排人盯她的哨,所以她一直保持高度警惕,走到哪里都要多留心,提防马兵和杨权跟踪。
有一天,马兵回来,陈恩告诉他,“老公,我怀孕了。”
马兵吓一跳,因为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女人跟他一辈子,还跟他生孩子,这让他非常感动。
再说,他一直抱着玩玩的心态,从来没有当真,彼此过腻了就算了。
现在肚子里有他马兵的孩子是喜还是忧,他马兵难道还不清楚吗?
他抱着陈恩坐在沙发里,甜言蜜语,热泪盈眶……。